他从林知安脸上捕捉到一丝畏惧,残忍地笑了笑:“这件事会成为隔在你们之间的一根刺,他是顶级alpha,可以得到比你好数倍的oga,他总有一天会厌恶你,小安,那时候你就只有我了,只有我了!”
“你不是有洁癖么?下得去手?我这张嘴吃过他的……”林知安凑近他,压低声音说出后两个字。
季时谨身体一颤,死死盯着他的唇,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林知安放慢语速重复了一遍那两个字。
“林知安!”季时谨扯住他的衣领。
“他的……很好吃。”林知安舔了舔唇。
“下贱!”季时谨像只狂暴的兽,发疯地撕扯他的衣服,愤怒让他想将林知安的唇咬烂,当想到这张嘴曾吃过什么时,胃部瞬间翻涌起强烈的恶心感,他极力压制住恶心感,粗暴地凑过去亲他。
“季时谨!你他妈的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林知安用刀刃抵住脖颈,雪白的皮肤上绽开一抹刺眼的红。
季时谨想到被自己逼死的初恋裴芝,他死死地盯着林知安侧颈处的那抹红色,恐慌到全身都在抖,用近乎乞求的语气说:“不要,我错了,小安我错了,你别死,把刀放下,我保证再也不会强迫你,你别离开我,别离开……”
林知安的手稍稍用力,脖颈处的血红色渐渐扩大,温热的血液染红刀刃向下流淌。
“求你,求你把刀放下,你还没让我尝够报应,你不能死,不能……”季时谨惊恐地盯着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让我离开。”林知安说。
“你不能走,小安,没有你我会死,我真的会死。”季时谨脱掉上衣,露出布满伤疤的身体,丑陋的伤疤让他的身体看起来狰狞可怖。
“你感觉满意了吗?我可以把你遭受的那些再尝一遍,还不满意就三遍四遍,直到你满意为止,然后……看看我行吗?阮澄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我会对你好,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信我。”
“你只是在自我感动而已。”林知安戏谑地扬了扬唇,“季时谨,你要不照照镜子?站在镜子前好好想想有哪个顶级alpha能像你这样混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一切全是你自作自受。”
“季时谨,你真贱。”林知安冷漠地欣赏他遍布伤疤的丑陋身体和痛苦到扭曲的脸。
季时谨知道林知安在用他曾经的方式对待他,现在报应来了,他会如林知安希望的那样,在未来一段极长的时间里将这些身体上的痛苦与心理上的悲切反复品味。
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我真贱。”
——一只被驯服的贱狗。
他将苦涩的药往嘴里倒,机械地咀嚼着口中的药丸,无比希望对林知安的感情只是受精神疾病影响,等病好了就可以远离痛苦。
他忽视药物份量,吞咽下大把大把的药,直至被家庭医生拖走,灌入大量生理盐水洗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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