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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章（第2页）
“我都怀疑，顾安，他是故意的。”
“。。。。。。这些年，年轻人们，也不容易。”
“该给他们，打打气了。”
很多事，他们并非不知道。
但怎么办呢？
没办法。
一代人有一代人吃的苦，除非，躺平了，任人宰割，当条案板上的鱼，但到了那时候，日子就不苦了？
殊不知，多少活生生的例子，近在咫尺。
有些话，这里就他和杨导，两个心知肚明的人，不必多说。
杨导沉默不语。
只是又拿起酒杯，小酌几口，但不多时，他还是笑了。
犹记得。
十几年前，一样的四合院，但那一夜，他和老人小酌时的氛围，可比今天，沉闷太多了。
心念一转。
杨导忽然道：
“顾安这小子，最近遇到点事。”
“老爷子，你今晚该不是。。。。。。故意的吧？”
闻声，老人兴致缺缺的，白了一眼：
“。。。。。。就你话多！”
。。。。。。
魔都。
回到方雅的直播间。
之后的一个多小时里。
她循环播放着《我相信》。
直至。
夜里12点。
今天的直播，结束。
然后。
当平台，估算了一下，今晚的卖货销售额。。。。。。一个恐怖的数据，诞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