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白锦星正躺在alpha隔离病房的床上,从毕然口中得知了昨晚发生的事,整个人生无可恋。
“我记得我明明在写词啊……怎么会这样……”
白锦星使劲回想,却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何时失去的意识。
“反正我到的时候,你们俩一个昏睡,一个跟发-情似的,信息素满屋——我这个闻不到的beta一进门,都感觉扑面而来的强压。”
白锦星一怔:“我们俩?怎么回事?虞以寒他……”
他恢复意识时就已经在医院了,还一下子接受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信息,整个就是头脑爆-炸。他昨晚在自己完全无所觉的情况下又信息素失控了!听那意思虞以寒也出问题了,那虞以寒是被他影响的吗?
“你还有闲心问他,管好你自己吧,他比你好得多。”
一位医生敲门而入,翻了下病历,“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有什么异常反应吗?”
白锦星认真地感受了一下:“异常反应?好像有点……手软腿软浑身乏力。”
医生观察了一会儿。刚经历过信息素失控的白锦星脸色惨淡,没什么血色,整个人蔫蔫的。
医生动笔写进病历,“你一次释放了这么多信息素,乏力是正常的。还有吗?”
“鼻塞口涩。”说着不禁吸了吸鼻子。
然后他就感觉到鼻塞好像比之前通了点?
“嗯,鼻塞是因为感冒,现在应该好很多了吧。口涩大概是你闻了太多自己的信息素,生姜味还挺冲,闻多了就涩。”
“哦——”白锦星若有所思,“感冒冲剂还挺有效。”
医生竟然轻笑了一声:“是挺有效。有效地给了你身体刺激。”
感冒冲剂放在平常自然不会有这样的副作用,但问题是这个阶段白锦星本就体征异常,疑似提前的易感期导致体内的信息素水平极度不平衡,突然进入身体的药物很可能会无形中冲击这种不平衡。
“所以吃药还吃出问题了啊……”
白锦星这时候倒不会想给他药的虞以寒存了什么坏心思,这单纯只是巧合的意外。
他紧接着又描述了一通头痛脑胀腰酸背痛的。
医生的笔尖一顿,挑明问:“我的意思是你身体有没有发热、躁动的感觉,尤其是脖颈周围。”
白锦星摸不着头脑,老实回答:“没,我没发烧。”
还抬手摸了一下被医生特意关照的脖颈,又转了转脖子,“没什么问题啊。”
医生定定地盯了他一会儿,白锦星的神色很自然,点点头记录。
“最近一个月都没有?”
“没有,我最近一个月最大的异常就是易感期提前了,比以往更来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