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斐茫然的摇头,而后神情温柔羞涩地望着许一凡:“你,你亲我那里,说你想要,你,你很热情,也,也很急切……我,我那地方,都被你牙齿咬的蹭破了皮。”
许一凡:……
—脸懵逼!!
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
妈的,是他想的那种地方吗?
怎,怎么可能?
啊啊啊啊
要死了要死了,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他怎么能自己主动去求要?
他,他怎么可能主动去咬南宫斐的那种地方?
完全无法相信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
劳资这种钢铁直男,怎么能做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
可是,南宫斐这表情,明显不像是做假。
特么的,喝酒误事啊。
此时此刻,许一凡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南宫斐目光忧郁望着他:“你,你又要否认了吗?你是不是,又要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许一凡:……
他,他对上南宫斐这般模样,喉咙顿时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般,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妈的呀,有本事来打—架啊。
—架不行,两架也可以啊。
干嘛把他当个负心汉一样的盯着。
许一凡别开头,想要默默从南宫斐的身上滑落下去,然后找个角落静静。
可南宫斐却伸手,将他揽入怀里,“你别这样总变心意好不好,我的心一直跟着你上上下下的,我从来没有这么牵挂一个人,总觉得开心和不开心都系在你身上了般。你,别是总变好不好,你,你心头把我,到底当了什么?”
许一凡:……
他对上往日的南宫斐,可以肆无忌惮嗷嗷大叫,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吼出“劳资就是把你当个酒后发泄品”这种话。
但是现在,对上这么一个可怜巴巴的南宫斐。
本来想要和南宫斐算账的许一凡,此时此刻早已经忘了自己的目的,他只觉得满心满腹都是内疚。
妈的呀,老实人不能撩啊。
失忆后的南宫斐,这还是个悲惨又可怜的老实人。
他,他不仅撩了老实人。
还把老实人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