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应该是说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那一群男生哄笑起来,陈寂也跟着笑,唇角弧度很淡。
还真有点儿c位走红毯的感觉。
他注意到迎面走来的盛初,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他脚步不易察觉地顿了顿,似乎想说些什么。
结果盛初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可能是老李苦口婆心的劝诫加上罚站一节数学课的反省,陈寂这一周都没再作妖,上课也没再睡觉。
——变成发呆和玩手机。
他对于偷偷玩手机有种敏锐的直觉,找的角度恰好是老师看不见的,明明正专注于屏幕,在老师靠近时,他又能迅速做出反应,关掉手机,漫不经心地转起笔。
值得一提的是,盛初开学借他的那只粉红色的蓝色小鱼笔,陈寂一直没有还给她。
尽管他已经带了自己的笔,是那种最朴素的黑色水笔,没有花纹,很符合他的性格。
可他依旧没有任何要把笔还给她的意思,连上课转得笔都是她那支,似乎对这笔。
盛初几次想问他要回来,连话都写好了,笔帽在他肩膀上悬停几秒,企图敲他肩膀,想了想,又默默收了回来。
唉。
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怎么看都觉得像她在没话找话。
她有点儿后悔,不该给他那支笔的。
当初图顺手,事后火葬场。
周四最后一节课是年级大课,全年级都可以在操场上自由活动。
杨鹏抱着篮球来一班找陈寂,余光瞥到他桌上那支粉红色水笔,乐了。
他熟稔地搭上陈寂肩膀,冲他挤眼睛,八卦道:“你什么时候用这种娘们唧唧的笔了?你以前不是说最讨厌粉红色?上次你生日,赵一凡送了个粉色的笔记本,还被你揍了顿,忘了?”
盛初恰好在做数学题,闻言不动声色抿抿唇。
陈寂讨厌粉红色?
那他干嘛还占着她笔不放。
陈寂一巴掌拍他脑袋上:“闭嘴,关你屁事。”
一中并没有强制住宿,但要求走读的学生也跟着上晚自习,分高一高二高三三个批次,高二是晚上九点放学。
盛初父亲工作忙,几乎每天都有应酬,母亲相对空闲一些,不过经常会和她的小姐妹出去玩,逛街做美容旅游一应俱全。
因此,通常都是家里的司机张叔来接送她。
有时候回到家,父母都还没有回来,她就自己洗漱,在房间里做了会儿题,上床睡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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