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只要他。
温茹心听到她答应后,清秀的眉眼渐渐舒展开,暗自松了一口气。
其实她也没把握能再次说服她。
她现在的走的每一步都是在试探。
只是这次她试探的是颜梦凝对司彦的决心。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发了疯似的迷恋司彦。
甚至异想天开的想把他绑在身边,让他只属于她一个人。
那时的她爱的疯狂,无所畏惧,哪怕他只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哪怕他说出再冷酷无情的话,她都能自愈。
因为她爱他,同时也输得起。
可现在爱不爱不重要了,她是真的输不起了。
如今她只剩下云离了。
如果司彦连她的儿子都要抢走,那她真的会疯掉的。
她更不可能相信司彦会取消婚约,给她和孩子一个名分。
毕竟一年前他亲口说出的话仍在耳边。
他说了不会娶她,也说不会认她生的孩子。
司彦是什么人?
他原则性强到令人发指,折磨人的手腕从不千篇一律,任何跟他作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哪怕沈肆那样的人,他也从没有半分顾忌。
又会对她有多特别?
他现在对她的温柔,对她的好,不过是因为这一年的分别,让他把所有的不甘都幻化为对她动情的假象。
一旦有一天,他清醒了,腻了,又变回那个冷静自持的他,那时候她又怎么能够全身而退?
所以,哪怕有一丁点儿的机会,她都要尝试。
给自己和孩子争取一个获得自由的机会。
温茹心坐在客厅,看着颜梦凝正摸索着上了车,尽职的扮演一个瞎子。
她不由得扯出一个苦笑。
说到底她和颜梦凝还有司彦都是同一种人。
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谁也不必嘲笑谁,谁也不必可怜谁。
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近几天司彦格外的黏人。
以前的他工作起来可以废寝忘食,现在天天准时回家。
他会穿着家居服抱着阿离在客厅里玩耍,也会在她整理衣服时从背后抱住她。
如果是以前,这样的生活会让她幸福的哭出来吧。
但是现在,已经是别人未婚夫的他,对她的每一分好都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偏偏她又不能抵抗他。
就像是真的要将分开的这段时间做够本一样。
她气息羸弱的背靠在他滚。-烫的胸膛上,几近无力的任由他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