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辉则是“哼”了一声说:“那人渣的行为总构成遗弃罪吧?要是从他身上细查下去,我相信肯定还有更多的理由去抓他!如果你们觉得那样的人渣不应该受到惩处,我也无话可说,我会收了那个老太太,然后以我自己的方式去惩处那个人渣!”
岑思娴微微提高嗓门说:“王道长,你别冲动,如果害人那可是违背为道者的初衷!”
王俊辉没说话,不过从他之前说话的声音,我已经可以确定,如果岑思娴不管这件事儿,王俊辉铁定会亲自去惩治那个人渣。
如果王俊辉真的那么去做,那他的形式风格好像就有点像青衣邪道了。
听王俊辉不说话,岑思娴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好,我答应你,明天我们的人会抓了那个老太太的老大,只不过我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明晚必须保证他不能被那个老太太杀死!”
王俊辉没搭话,我也没吭声,让我们保护他的安全,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见我和王俊辉不表示,岑思娴的表情就显得有些头疼了。
过了一会儿,她就让李雅静把她在一个路口放下,说故事都讲完了,今晚就不去我们那儿住了。
本来李雅静说送她回去的,可岑思娴却摇头说,不用送了,她给人打个电话,一会儿就有人来接她,她今晚就要把这个案子跟进一下,要准备很多证据,这样他们明天才能光明正大的去抓人。
我们把岑思娴放在路边,过了十多分钟就真有一辆吉普车过来接了她,看着她平安离开后,我们才返回住处。
这一夜我们每个人都睡得压抑,都在为那个老太太揪心。
次日清晨,做了早间的功课,吃了早饭,我就按耐不住,给岑思娴打过去一个电话。
很快岑思娴就接了,我也没有废话,直接向她询问有关抓人的事儿,她声音有些疲惫道:“放心吧,都安排妥当了,他的行为已经构成了遗弃罪,而且我们还查到了他的很多劣迹,非法集资、诈骗,就算治不了他死罪,一辈子也从监狱中出不来了。”
我问她什么时候抓人,今晚能不能送到那条街上去,岑思娴说:“可以,不过他的安全……”
我打断岑思娴说:“人是你们抓的,安全自然由你们来保护,我们只负责解决正主儿的事儿,我们各司其职。”
岑思娴那边顿了一下就道:“好!”
我估计岑思娴也是生气,多半是在气我们不能理解她的工作吧。
这一日的等待对我们来说有些煎熬,而秦广也是终于奉命来找了我们,碰面后听说我们事情都快要解决了,他有些惊讶道:“据我所知,赵家的人,查了小半个月才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所以昨天一天我接到蔡少主的电话后,就开始四处探查赵家的消息,打听了一天,我们得到的消息,都没有你们昨天半天查的多,你们可真是查案的行家啊。”
王俊辉看了看我说:“这要多亏了初一在,他相卜的本事总是能够帮我们少走很多的弯路。”
我被王俊辉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转眼时间就到了晚上十点多,我怕万一出什么岔子,就给岑思娴打了个电话,问她那边的情况如何,她说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王俊辉看了看时间说:“十一点半的时候出发,那会儿街上人少。”
我们这边出发比较早,十一点就出发,不过一路上我们车子开的很慢,还兜了一个大圈,所以到那条街的时候,差五分钟十二点。
我们到街口不久,我就看到接岑思娴的那辆吉普车也是开了过来,接着车上下来两个穿着黑夹克的中年人,他两个搀着一个戴着黑色头套的人。
岑思娴从副驾驶上下来,开车的司机并没有下车。
岑思娴的手微微扇动了一下周围的空气,确定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然后就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你们来的可真早。”岑思娴笑道。
王俊辉也不废话,就问:“他就是那个老太太的大儿子?”
王俊辉这么一问,那个带着黑头套的的人,就开始挣扎问:“你们把我带到哪里了,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我还没有被定罪,你们不能对我用私刑。”
岑思娴直接回头在那个人脸上抽了一巴掌说:“闭嘴,你这种人渣不配提‘法律’二字,从你嘴里说出来,那简直是对神圣法律的侮辱。”
而后岑思娴才转头又对我们说:“你们要的人就是他了,他叫李大庆,后来自己改了名,李文祥。”
听岑思娴说完,我就忍不住“哼”了一声道:“改名,是嫌你父母给你起的名字难听吗?李文祥?‘闻翔’是吧?我让你‘闻翔’!”
说着我忍不住上前在他小腹上踹了一脚。
岑思娴没有拦着我,夹着他的两个中年人,也没有拦着我的意思,多半也是看不过这个李大庆的所作所为。
我几脚踹下去,李大庆就疼的“嗷嗷“直叫,不过还是不肯服软说:“我认识人,你们等着,等我律师帮我脱罪后,看我不告死你们,我让你们全都丢饭碗,让你们全部去要饭。”
听到李大庆那不知悔改的话,旁边的两个中年人也是每人在他肚子打了几拳说:“别乱动,再想跑,我们直接开枪毙了你,回头就说你袭警,抢枪!”
被两个中年人这么一吓唬,李大庆就真不敢乱说话了。
岑思娴转头又对两个中年人说:“把人交给他们吧,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跟着他们一起进去,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儿,咱们的人都不许进来,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