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啧,唉……”
江问不敢过分刺激他,生怕惹急了他,他会做出什么傻事……
可,朝堂上……
愁眉不展地退出内室,他抱着已恢复正常肤色的小娃娃,感叹着:
“孙儿啊……你真是命苦啊,来的不是时候啊……”
一边为孩子忧虑,一边也为安国愁烦。
恰好副将来报:
“将军!边境来报,齐国皇帝……乔装入安!”
“什么?带了多少人手?”
“不多,明面上不过四人,但各个功夫了得,暗地还有影卫若干……”
就带了这么几人?
肯定是来算账的!
他急忙叫来奶母,将小娃娃还给她,又一次敲响了内室的门。
“辞安,齐皇来了,已过边境,想来十日之内便能进京,你要做好准备!”
门内的江辞安闻言,也迟疑着睁开了猩红的眼睛。
轻轻拍了拍沈长乐的胳膊,喜忧参半。
“长乐,你皇兄来了……你不醒来,见见他吗?”
他知道,沈长宁来了,这顿打他逃不掉。
但……
或许长乐听见她皇兄的声音,会有所感知,清醒过来?
他抱着沈长乐,心底燃起了希望,也肯起来吃东西了。
等了约有五日,沈长宁便到了。
二话不说,带着凤营亲卫,直闯将军府。
江问收到消息迎出门来,本想向他见礼,却也不由分说被控制住了。
“皇上!奴婢叩见皇上。”
时隔两年,再见齐皇,白雉等人都很激动,热泪盈眶。
沈长宁的手也控制不住地抖。
一路上,他已听了太多流言。
有说太子妃难产死亡,太子守丧不肯继承皇位的;
还有说太子妃勾结细作造反,被太子关押囚禁的……
总之,没有一句长乐的好话就是了。
他攥着拳头,咬牙喝问:
“长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