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道:“我。。我……”却没有说出实际内容来。
上官剑南扫了一眼欧阳锋的四个随从道:“我们联手进庄当然把握更大一些,只是那竹林到底有甚么古怪尚自没有弄清,终究还是进不了庄。”
欧阳锋道,“那倒不一定。。
上官剑南看了眼欧阳锋道:“弄不清竹林,冒险向里闯,定然是凶多吉少,到时候哪怕是你本领通天也来不及解救自己了。好多武功比我们强的人多半是在这竹林中失踪的。”
欧阳锋道:“我说那倒不一定。”
司马红云抢在上官剑南前面微笑问道:“欧阳锋兄弟,定是你有办法进庄,是甚么办法,快讲出来听听!”
欧阳锋道:“我若不想好破这竹林的法子.就不会老远从白驼山跑来了。”说完冲四个随从招了一招手。
四个随从见了,分别把东西从四头白驼的背上卸下来,只留下两只水袋样的东西在驼背上,之后四个随从退开,眼望着欧阳锋。
司马红云和上官剑南都奇怪地看着。
欧阳锋得意地漂了一眼司马红云,又向四个随从摆了一下手。
四个随从把白驼牵着转了半圈,使它们的头都向着鸣风庄的方向,然后从腰中拿出火石火镰,将火绒点燃,最后又从腰间抽出匕首,眼睛一齐转向欧阳锋。等候他示下。
忽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众人都不觉地回头看去,只见一匹白马上面驮着—
团黑糊糊的物事向鸣凤庄冲来,到得庄前,那团黑色的物事猛然之间从乌背上弹了起来,众人方始看清,那原本是一个人。
但见那人身上穿着一件极为陈旧的灰袍,十八九岁年纪,腰上悬着一口同样陈旧的宝剑,却是眉清目朗,英俊之极。他的脸色也同样舱苍白之极、衬着他的灰衣,就愈显苍白而带有忧色,他跳下白马,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在司马红云脸上略作停留,随即向着庄中大声喊道,“晚辈独孤求见公冶帮主!”
他这一喊,使在场之人尽皆楞住了,都是异常奇怪地看着他,同时等待着庄中的反应,一时之间倒把那破除竹林的计划忘了。
司马红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那人又喊道,“晚辈独孤求见公冶帮主!”
先前人们以为听错了,因此这次他张口减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睁大眼睛竖起耳朵来仔细地听着,忍不住好奇地眼睛互相看着。
他们奇怪,这个自称独孤的人显然是姓一个非常奇怪的姓,或者这只是一个绰号,他是“毒孤”而不是“独孤”。他们更奇怪何以这个人自称是晚辈,难道号称河南第—
美女的公冶红居然会是一个前辈么?
庄中仍是没有任何反应。
独孤又喊了几声,庄中仍是没有回应,他禁不住极为失望地转回身来,正欲上马离去,猛然又抬头扫了一眼众人。
他看到了一双极为动人而又充满情义的眼睛。那是司马红云的眼睛。
他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牵马准备离开了,这时候司马红云那好听之极的声音响了起来:“独孤侠士,你想进庄去么?”
独孤怔了一下,道,“我只想见一见公冶帮主,进不进庄去都是一样的。”
司马红云道:“公治帮主在庄子里,她定然是不肯出来的,若是你也不想进去,那只怕这辈子也是见不到的了。”
独孤脸上瞬即涌上来一股极为忧伤的神情,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随即发觉自己有些失态,立时抬眼向司马红云看过去,道:“人家不想见你,定有人家的苦衷,又何必勉强呢?”说完了,牵着马又准备走了。
司马红云道:“可惜呀,可惜:“
独孤听了,又站住了,括眼看着司马红云道:“甚么可惜?”
司马红云道:“你没听说那公冶红是河南第一美女么?”
独孤点头。司马红云又道:“你难道不是因此才来见公冶帮主的么?”
独孤听了,又点了点头,仍是不解地看着司马红云。
司马红云道:“因此呢,我才说可惜。”
独孤听了,仍是不解,问道:“我还是不明白。”
司马红云道,“这鸣风庄我已来过几次了,我所见过的人之中,只有你独孤侠士算得上一表人才.说不走那公冶红当真会看得上你呢,你们俩可算得上天生的一对,你这一走……”
“你住嘴!”独孤脸涨得通红,愤怒之极地打断了司马红云的话,司马红云一时怔住,不明白自己刚才这番讨好的话何以居然竟把人得罪了。
独孤看了司马红云的脸色,知道自己定是脸色极为难看,随即缓和了一下口气道:
“请你不要乱说,找只是来看看她,并没有别的意思。”.司马红云仍是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