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西还在不自觉的躲。
顾立夏没有强硬的按他。
擦了嘴巴。
顾立夏觉得,肿成这个样子,必须得上冰块了。“淮北去哪了,是不是淮北还在外边?秀儿,你去领一下淮北。淮南,你把手洗干净,然后你抱着弟弟。”
顾立夏等江淮南接了江淮西,才端盆,出来把盆里的脏水给倒了。
江秀走出来,先把篮子里的洗干净的衣服,晾到了院子里的铁丝上面。
下面那一件还没洗的,又放到了篮子里。
提着篮子走了,得把江淮北给接回来,还得去把那一件子衣服给揉了。
顾立夏边往盆里舀水边问江淮南。“淮南,弟弟怎么成这个样子的,你知不知道?是自己摔了,还是你们出去玩的时候,和人家打架了。只有我们受伤了,还是别人家小孩也伤成这样了。”
江淮南也害怕了。
以前他们摔的时候,都是摔破了手或者膝盖,从来没有人摔到脸。
更何况爸爸说了,头部是人最脆弱的地方,有可能一摔就摔成傻子。“我们睡起来之后,赶了鹅,带着衣服去洗衣服。但是小姑没让我洗,我就和淮北和淮西一起踢足球。我也没有用很大的劲儿。”
“皮球滚到淮西旁边的时候,我也没看清楚他咋摔的,一下子就爬倒了。然后就开始哭。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姑姑已经把淮西给抱起来了。”
“当时的时候只有嘴巴流血了。额头那里还没有那么大的包。然后姑姑抱着淮西往回走,我收了衣服放到了篮子里,提着回来放下,我就过去喊你了。”
顾立夏去自己和江文屋,拿了一个新枕巾。
过来直接在水盆里浸湿。
背对着江淮南的时候,往里边包了两块冰块。
拿手托着江淮西的后脑勺。
直接将枕巾,按在了江淮西的嘴唇上边。
顾立夏的话,直接堵了江淮南。“这水现在是凉的。有一点镇静止痛的效果。不用凉水敷的话,弟弟的嘴后天也吃不了饭。完全张不大。”
江淮西疼的眼泪直掉。
江淮南也心疼哭了。
顾立夏感觉到冰块下去了。
直接取下,又去水盆里做了做样子,又往里边包了两块冰块。
这一次,直接给按到了江淮西的额头上面。
江淮西被冰的疼的。
直躲。
江淮南根本抱不住。
顾立夏直接接过来。
这一次冰块还没有下去的时候,江秀和江淮北就赶着鹅回来了。
江淮北直接冲进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