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远忍不住鼓掌,“陛下的御夫术愈发精湛了,本王佩服。”
周越矜持地咳嗽一声,“其实也就那样罢了,算不上多精妙,朕还需继续努力。”
平头哥:“……”
要是小财迷有尾巴,估计这会尾巴都翘上天了,还算不上多精妙呢。
啧啧啧,瞧瞧他能耐的。
也就沈舟望宠着他,要是换作平时,早就拿戒尺打他了。
周越不晓得平头哥在鄙夷他,还咧着嘴在笑,很是开心。
“陛下怎么想着在本王这里过夜?”主要是亲王府有些破旧,不比皇城内的宫殿,陛下在这儿留宿,恐怕会不习惯。
周越当然不能说是躲着沈舟望。
主要是他又做了沈舟望一次受,周越觉得打击太大,一时间并不想面对沈舟望。
一见到沈舟望,他就会想到自己做过的事。
太丢人了。
周越只能来亲王府住,避开沈舟望。
“太久没见到皇叔,所以朕想念得紧,便过来找皇叔叙叙旧,皇叔不欢迎朕么?”
他这话是假的,但周越却说得一本正经,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
周斯远摇头,“当然欢迎,本王就是怕沈丞相独守空房,会埋怨陛下。”
“他不敢。”周越骄傲地抬起下颌,“皇叔不是说过,不能太宠着他么?朕现在就是想冷一冷他。”
周斯远恍然大悟,低低一笑:“陛下真是好计谋。”
平头哥摇头,“小财迷啊,祝你成功吧。”
它不敢多说了。
“那陛下还要不要去看江录事?”
两人在梯子上蹲了半天,都没看到江则,周斯远都担心江则是不是被傅寒声绑起来了。
周越道:“那朕先上门拜访,说不定可以见上面。”
说罢,他打算起来。
结果他忘记了自己腰酸腿软辟谷疼,刚起身就差点跪了下来,幸亏被周斯远扶了一把,“陛下这是怎么了?”
平头哥:“沈舟望做的,差点就弄坏了。”
周越:“……”
谁问你了?
就你一天天有嘴叭叭叭说个不停。
周越咬牙切齿地瞪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