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赫延快急疯了,眼角沁出一道红线:“你受伤了为何不告诉我!”
黎洛栖愣了下,见他狼似的再次想要看她的“伤口”,急忙道:“不是,不是你弄的……”
赵赫延脸色沉沉:“不是我弄的难不成它自己会流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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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栖:“……”
“夫君。”
赵赫延手里抓着帕子,闷声道:“我的伤口都给你看了,你为何还要对我介怀。”
指尖忽然攥住他的手腕,脸颊滴红:“确实是自己流的。”
赵赫延:???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栖栖,你别害怕,若是病了……”
“这是女子的月事……”
赵赫延:???
“就是正常现象,男女有别,懂吗!”
赵赫延一瞬不眨地看着她:“但是你流血了。”
黎洛栖忙趿上鞋子,身上衣裳早就让他弄得不成样子,忙拢了起来,盖上披帛和狐裘,手腕忽然他钳着:“做什么去?”
“我、我要回房,你不准跟过来!”
“为何!”
黎洛栖不敢看他:“不然我今晚就不宿在正屋了!”
说罢她用力甩开他的手,当然也没有很用力,因为赵赫延听到她威胁不宿在正屋,立马就听话了。
娇影一下就溜出了书房,赵赫延还坐在榻上,看着掌心的血色将素白的手帕染红,一点点勾住指缝间的血珠,最后,修长的手指将染红的手帕规整叠好,再抽出自己的暮蓝手帕,将它包裹住,最后细心地收入衣裳内,就放在贴着心口的地方。
此时,黎洛栖急忙拢着狐裘穿出月门,刚好撞见月归和一芍胆战心惊地杵在那儿,黎洛栖吓了跳,两个孩子也吓死了。
黎洛栖捂着心口,朝月归道:“进去伺候世子。”
月归得令松了口气,少夫人终于跟他说话了,不生气。
“一芍,给我烧热水,我要沐浴。”
“诺!”
黎洛栖推门进了正屋,心跳还止不住,转身就将房门反锁,匆匆进壁柜找月事带,手都是抖的,直到房门被敲响,她整个人都被吓了跳。
做贼心虚不过如此罢。
一芍将浴桶灌满热水,刚阖上净室的门,外间就传来房门“吱呀”的声响,她看了眼紧闭的净室门,往外走,就看见月归推着世子进屋里了。
“都下去。”
一芍和月归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何世子和夫人脸色都一脸“有事”的样子,只得惴惴不安地出了门。
净室里传来细细的水渍声,赵赫延的轮椅停在净室门外,薄唇微抿,忽然扶着门框起身了,叩了两下门扉。
屋里的黎洛栖抓着浴巾,“一芍?”
“是我。”
黎洛栖被热气熏红的脸更烫了:“不准进来!”
“你没事吧?”
黎洛栖懊恼道:“你进来我就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