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太过浪荡,气血直涌大脑,贺时允听得羞耻耳热,想咬住齿关,又被边准一句话泄了气。
“不是补偿我吗,贺时允,叫出来。”
贺时允抓着边准的肩膀,四指刮出一道道红痕,情乱之余还不忘心疼,将手握成了拳。
喘气声开始混乱,贺时允涣散着目光,怀疑自己要高潮了。
还没到临界点,快感不上不下,边准用牙齿磨了磨已经红肿的乳头,松了口。
“贺时允,你哪里都敏感,只舔乳头身上就这么热了。”
乳头这个词一出,贺时允浑身过电般抖了抖。
边准抬起头,那双眼睛里的炙热岩浆几欲喷发,撞得贺时允心颤。
他直直地看着贺时允,手摸上贺时允的胸口,在开口的那瞬间掐住。
贺时允登时呻吟出声,双目迷离,不受控制地抬起手覆盖在边准的手上,无意识地跟着揉捏。
“……”
胯下的性器再次有了起色,边准松开了手,撩起贺时允额前的碎发。
“坐上来。”
这一晚仿佛没有尽头,像是要把四年没有做过的爱都做了,意识不断沉沦涣散,贺时允闭上眼。
真他妈荒淫。
东方破晓露出鱼肚白,贺时允的阴茎刚从边准口中滑出,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肉穴里的按摩棒渐停,尾巴根部被淫水濡湿,星星点点的白,跟渐变似的,没由来的好看,胸前的乳头红肿不堪,乳夹的铃铛声在卧室响了一夜,痕迹铺满全身,连小腿都有被边准或咬或掐出的印子。
贺时允喉咙干哑,润嗓喝下的水都变成尿射在床上,泥泞混乱,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没有印象,任边准在浴室给他清理,从这边翻到那边,在后穴搅弄好一会儿也没醒。
边准一直睁着眼到天亮,看着身边熟睡的人,日思夜想总是出现在梦里的人。他俯下身亲亲额头又亲亲发丝,最后牵着手抱紧才闭眼睡去。
第二天下午,贺时允抱着手臂靠在墙上,盯着阳台那条内裤沉思。
边准走过来,贺时允招了招手,疑惑道:“那条内裤,你的还是我的?”
边准顺着贺时允的视线望过去。
是蛇绞。
边准转移视线,说:“我的。”
贺时允沉默片刻,突然笑出声,勾过边准的肩膀,指着那条内裤,一字一句:“你是说,那条叶津元设计,涉嫌对我性骚扰的内裤,是你的。”
边准不说话。
贺时允转过头,看着边准:“没记错的话,当时你好像出国了吧?”
边准还是不说话,神色自若。
贺时允凑过来,挑起眉,压低声音:“英国……大佬?”
“吃饭了。”
贺时允:“……”
他跟在边准身后,叨叨:“大佬,买了多少箱?穿得完吗?你拿来当一次性用?”
边准夹了三四个炸虾丢贺时允碗里,试图堵住他的嘴,但贺时允拿起手机,点进那条曾经上过热搜的微博。
“这是你。”陈述的语气,贺时允好整以暇地看着边准。
“……嗯。”
贺时允好兴致地点进头像,左看右看:“这是你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