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华宁锦,很是陌生,却让萧君昊觉得胸膛都快要爆炸了一般,他是那样的喜欢这样的她,这样的不拒绝自己的她,连萧君昊自己都想不到,胸膛的躁动足以让他的心脏都跟着痛起来了。
一伸手,萧君昊拍飞了帘幔钩子,床边的幔帐松松散散飘晃着落了下来,萧君昊托着华宁锦倒到了床上,紧压在身下的华宁锦唇角的弧度足以让他彻底的失去了耐心。
华宁锦轻笑着如一只破茧的蝴蝶在般在身下扭动,萧君昊忍不住咬着牙,在华宁锦的耳朵边泄愤似的警告:“别动了!再动我真要忍不住,伤着了可别哭!”
华宁锦的耳朵被对方的气息薰得一片红烫,柔软的身体变得更如一绵春水,任由着萧君昊搓圆揉捏,肆意采摘。
华宁锦放松自己,整个人的意识,都好似在梦中似的,晃动的幔帐映着床帐外的烛光照出了金灿灿的颜色,那本是雨过天青的清透变成了金黄色的灿烂刺目。
轻轻闭上眼睛,华宁锦任着自己化做那一池春水,投石水底,映照此心。心若清明,又何惧狂风暴雨?
不知过了多久,萧君昊终于平静了下来,他的唇蹭在华宁锦的耳朵,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透着舒服放松,怀中的身体柔软轻巧,他害怕压着她,把她干脆的翻身放到自己的身体上方,华宁锦却只是侧着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手指在华宁锦的发间轻轻穿过,柔细的滑顺感似乎一直勾到他的心。这如水的小女人,他在娶到时,只觉得达成了自己的目标,而他想要的,从未试过得不到。
可是,在成了亲后,在得了她后,他发现,他想要的,似乎还不只是娶到她。当公主府捧到她面前时,当她受母亲责备时,她的表情,历历在目。而后,他们两人闹过,伤过,可是,他却觉得,这样的日子,也许才是真的过日子吧?
一想到怀中的女子,会陪他一辈子,萧君昊忽然就有了一种,一辈子,也许太短了这样的感觉。
当然,这小女人如果大度一些就更好了!
第二天清晨,萧君昊陪着华宁锦去给蒋氏请安,蒋氏坐在厅里,看着他们两人微笑。
“说来,这对月,在尚京是指的一个月时间,可是北地,却是两个月。可见,这习俗却是每地多少都有不同。过几日,就是冬至日了,只不知,这北地的冬至日,是不是如我们在尚京时那般,可以请了客人到家里做客?”
“当然是这样。”萧君昊笑得极温和。“北地和尚京在这冬至日设家宴的习惯倒是一样的,也是要请上三天的客人,尤其是要把舅舅请过来才行。拜托郎君或是女郎的舅舅上门,带着外甥或是外甥女一起吃些苋菜和葫芦拌的菜才行,这才会全了习俗。可惜,听元七说舅父大人在尚京呢。”
“也是!”蒋氏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不过,听说文敏的兄弟却是来到了北地,之前听着她说过,小郎君倒是可和自己的舅父大人好好亲热一二。”
“这恐怕不妥吧!”华宁锦轻轻一笑。“母亲,您想想那小郎君才多大?怎么能吃苋菜和葫芦拌的菜呢?那可是个小奶娃子。”
“不是可以喂些煮熟的苋菜汁与葫芦汁?让夏侯郎君吃上些就是,只是为全了这礼节,想来,也是一定要做的事呢。”蒋氏急急的接口,看着蒋氏眼中的急切,华宁锦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既然是母亲坚持着要请,那就请夏侯三郎君过府一闹吧!让三郎君喂了小郎君几口,就送他离开吧,毕竟,这府里,除了女人还是女人,真的不太方便。”
华宁锦殷殷劝阻。
“那是自然!” 蒋氏一看华宁锦同意了,不由得笑起来,“那就你去与你嫂嫂说吧。”
“这、这恐怕不妥。”华宁锦摇了摇头。“母亲,您想想,女儿已经是嫁出去的人了,还怎么能够对着娘家的事情指手划脚的?自是还是夫人来说比较好。”
“好吧!”蒋氏想想也是此理。
华宁锦随着萧君昊出了蒋氏的院子,她朝食都没回院子吃,直接去了夏侯文敏那里。
有些事还要她配合才行,不然真的没戏唱。
“她到底还是不是人?这么恶心的招,她也想得出来!”听了华宁锦的话,夏侯文敏的肺都快气炸了。
“嫂嫂何必为这无谓的人伤心生气?”华宁锦轻晒。“她不好,自有我来收拾,嫂嫂你就看戏就是。”
华宁锦说着把自己和萧君昊说的主意说出来,只惊得夏侯文敏瞪圆了眼睛,一脸像是看到鬼的表情看着她。
“元七!”夏侯文敏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华宁锦的后脑。“我们都一样啊,你怎么就是想得出这么绝的主意?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个嘛!”华宁锦眼珠一转。“这个是脑容量的问题,你想超越想理解也是没办法的事。”
华宁锦一脸的同情状。
“脑什么?”夏侯文敏没听懂。
“算了,不说这个。嫂嫂,你快想想,这蒋氏的院子里,有没有能让你用得上的人,要是有就少了一道麻烦,要是没有也不要紧,自有萧君昊手下的护卫可用!”
“算了。护卫是男的,出入后院怎么方便!即使是晚上,也是过份。”夏侯文敏摇了摇头,思考了一下。“元七,不知你还记得不记得裘婆子?”
“当然记得!”华宁锦笑了。“她当你院子里的主事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