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哪?我送你们。”
“不用。”程笙拉开车门。
谢聿辞单手扣着车门,另一只手撑着驾驶座的靠背,低头看她,给自己争取机会:“你带小彧礼出去玩吧?今天放假肯定人很多,我可以当你们的司机,保镖兼移动钱包,真不考虑?”
月嫂想说“让他一起吧”,但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照顾小彧礼这几个月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情况,她虽然心里惋惜,但感情的事谁又说得清呢,还是别插手的好。
程笙从内后视镜看一眼月嫂手里的小彧礼:“下去说,别让彧礼听到。”
谢聿辞松了手,程笙下车关上车门。
月嫂吃不着瓜了。
程笙走到离车五米远的地方,率先开口:“谢聿辞,你天天这么蹲不累么。”
谢聿辞直勾勾地盯着她:“不累。”
“我累。”程笙不看他的眼睛,看向别处,“你蹲得不累我跑得都累,何必呢。”
谢聿辞实话实说:“我想见你,但你躲我,我没办法。”
“既然知道我在躲你,你还要见,你是不是……”
程笙把后面那个字忍了回去,没说出口。
谢聿辞却猜了出来,嘲涩扯唇:“很贱是不是?”
程笙抿唇,没说话。
“我是贱。”谢聿辞对这个字倒是不抵触,自我认知清晰,“我们离婚后我反思过很多次,用‘贱’来形容我再合适不过了。你不是没给我机会,是我把你弄丢了,现在又想把你找回来……”
“别说这些了,我不想听。”程笙漠然打断他。
“我下来只想跟你说,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麻烦别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浪费精力也浪费时间,实在没必要。”
说完她转身要走,谢聿辞拉住她:“那你别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