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一张厚重的长条凳格外醒目。凳身由坚硬的乌木打造,历经岁月打磨,表面光滑冰冷,却也刻满往昔受罚者挣扎留下的细微痕迹。
凳腿粗壮敦实,深深扎根地面,凳身两侧,一排排牛皮绳索,那是用来禁锢受刑者的可怖器具。
唆鲁禾帖尼站在堂中,面对杨康,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个完颜康怎么就翻脸了,自己是哪里做错了,唆鲁禾帖尼开始反思这些天自己行为。
杨康的目光如刀,冷冷扫向唆鲁禾帖尼,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自己脱了衣服,趴到刑具上,今日便要好好惩治你这肆意妄为的性子。”
唆鲁禾帖尼的身体剧烈颤抖,心中屈辱与羞愤交织。她紧咬下唇,牙关咯咯作响,双手缓缓抬起,指尖颤抖着触碰到衣物。
在杨康犀利目光的注视下,唆鲁禾帖尼缓缓的褪去衣服,白皙肌肤瞬间暴露在冰冷空气中。唆鲁禾帖尼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大白羊,等着杨康递上屠刀。
空气仿若凝固,唆鲁禾帖尼羞得满脸通红,滚烫的血液直往脸上涌,可杨康的眼神如芒在背,让她不敢有丝毫退缩。
唆鲁禾帖尼脚步踉跄,每一步都似踩在荆棘之上,走向那张令她恐惧又羞耻的长条凳。
杨康缓缓走近,皮鞭在地上拖出一道刺耳声响。“这是你自找的,本殿下今天告诉你,没有人可以忤逆孤王,你以为仗着几分姿色就可以为所欲为。”
“孤可以给你,也可以收回。不要妄图挑战孤。”
“这一鞭,是为你今日的无礼!”杨康怒声喝道,紧接着第二鞭又狠狠落下,“这一鞭,是让你明白,莫要再随意挑战本殿下的底线!”
每一鞭落下,唆鲁禾帖尼的后背便多一道红肿,她的后背很快变红肿一片。可是唆鲁禾帖尼的眼神却愈发凶狠,死死盯着杨康,嘴里不停咒骂:“完颜康,……”
在这死寂又压抑的刑堂内,只有皮鞭拖地的刺耳声响,在墙壁间来回碰撞。
唆鲁禾帖尼趴在刑具上,裸露的后背微微颤抖。唆鲁禾帖尼紧咬下唇,舌尖尝到了腥甜的血味。
唆鲁禾帖尼的头脑逐渐冷静,思绪如麻般飞速运转。
回想起与杨康相识的过往。
唆鲁禾帖尼一直以为杨康已经深陷自己温柔乡内,杨康即便不会事事顺遂她意,至少也会对她礼让三分。可今日之事,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碎了她的幻想。
唆鲁禾帖尼心中暗自思忖,可能是旭烈兀事情顺利给了自己错觉了,才让自己变得愈发骄纵,低估了杨康扞卫自身权威的决心。
唆鲁禾帖尼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此刻若再强硬下去,只会让自己陷入更不利的境地。她强忍着背上的剧痛,缓缓开口,声音因疼痛而微微颤抖。
“殿下,今日是臣妾失了分寸。”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示弱,“但我所为皆因忽必烈的婚事。”
杨康闻言,手中皮鞭一顿,目光紧紧锁住唆鲁禾帖尼,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探寻出真实意图。见她这般模样,心中虽仍有怒火,但也泛起一丝复杂情绪。
毕竟,他们曾有过一段过往,那些回忆并非能轻易抹去。
“今日之事,绝无下次。”杨康冷冷地说道,“若再有类似情况,也绝不轻饶。”
唆鲁禾帖尼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缓缓从刑具上站起。她看向杨康,目光中已没了先前的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妥协与思量。
杨康看着唆鲁禾帖尼模样,伸手抚摸上她脸蛋安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