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为什么你要代表她?你能代表她吗?也许她很喜欢现在这份工作,却被我硬调走了;也许她很讨厌我重新给她安排的工作,又不得不接受;也许她正也在计划离开hk,没想到最后又留下来了。如此多的变数,你能代表她哪样?”汪正阳的语气一本正经的。
&esp;&esp;柴雪一愣,她倒没想过这么多。不过,嘶,还真有道理:“好吧,我收回之前的话。”
&esp;&esp;“嗯哼,管她呢,反正她不会想到你会为她求情的事。”
&esp;&esp;“唉,我只是同情心泛滥了,没想其他太多。”
&esp;&esp;“同情心?”汪正阳猛然地打住脚,“柴小姐,你若真的同情心泛滥,就多多地同情下我好了,因为在整个hk里我才是最苦逼的呀!”
&esp;&esp;“呃”柴雪差点被他拐倒了,忙也停住身子,“你苦逼了?”
&esp;&esp;明明刚才还那么地有感染力,那么地亢奋激昂,哪看出苦逼的影子了?
&esp;&esp;“嗨,难道不是吗?每天面对面地对着总裁那火力十足的炮口,超极低压的气带。总感觉时时置身于火山之口,极北之地,有时甚至用冰火两重天也不足以形容那样的感受。这样,你还不觉得我苦吗?”汪正阳可怜兮兮,就差声泪俱下了。
&esp;&esp;柴雪满头黑线,又于心不忍,这种感觉,她也常常体会到,只是她也无能为力呀!
&esp;&esp;遂打着哈哈道:“哦,是吗?那你总裁不就成了气压调制器或者是温度调制器了。”
&esp;&esp;“诶,你这形容更确切。”汪正阳眼前一闪,只一瞬息就变改了可怜兮兮的模样。
&esp;&esp;“啊?”柴雪迷蒙,不知是他转变太快,还是自己眼花了。
&esp;&esp;总之汪正阳此时给她的感觉有点不着边际,想到什么就是什么的。
&esp;&esp;“什么呀?你都不懂我!啊,根本没人懂我!”汪正阳又沮丧地捂住脸。
&esp;&esp;柴雪瞄眼四周,还好他们已走到停车场外了,没人注意到。
&esp;&esp;“啊,对了,你下次同情心泛滥时,记得想起我来,总裁夫人嘛,体侐下下属也是应该的。”
&esp;&esp;话说完,没等柴雪反应,就一手打开车门坐上去了。
&esp;&esp;秋风送爽,柴雪在一阵凉风中一阵凌乱,她特么地觉得汪正阳像在跟她说的是哪个星球的语言,妹的,一句也不懂。
&esp;&esp;经这事,柴雪不敢胡乱地出声了,因为保不准又听到汪正阳突发的哪种星星语,只一昧地将自己的身子后座背上缩,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esp;&esp;然而,她这样极力地缄口无言,并不能阻止得了汪正阳那张犹如堤坝开闸后的河水,一发不可收拾的,滔滔不绝直向前奔,也不知道哪是它的尽头。
&esp;&esp;此时此刻,柴雪暗叹口气,真想像不到,乔瑞的身边竟然有这么一号人物在,真是大开眼界,遇上奇葩了!
&esp;&esp;终于见到了
&esp;&esp;但转念一想,遇上汪正阳并由他带着来见乔瑞,不用预约什么的,确实方便了不少。
&esp;&esp;而在hk里意外遇到的江幼菱,想必她也是来找乔瑞的,但乔瑞并不在公司里,也就是说江幼菱即使得了前台小姐的便利,也未必能见到乔瑞。
&esp;&esp;所以柴雪也算圆满了,只是到了目的地她开始傻眼了。
&esp;&esp;在汪正阳超极烂的车技下,柴雪历经红灯,堵车,绕圈子,再沿着高速公路吹了足有半个小时的海边风,犹如将整个华市兜全了,爬山涉水般才来到华滨码头——华市最大最全的集装箱码头。
&esp;&esp;柴雪抬手扒拉下已然乱成麻的长发,心悸地下得车来,却腿麻地差点向前扑倒。幸亏及时扶住了车门,才避免了与地面的亲密接触。
&esp;&esp;“我说,这是哪呀?”柴雪的声音还没恢复过来。
&esp;&esp;“码头呀!”听语气,汪正阳像在嫌弃她的见识,见了那么多的货柜箱,居然不知道是什么?
&esp;&esp;“这我知道,只是来这里干嘛?”
&esp;&esp;“找总裁呀。”翻个白眼,汪正阳径自扭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