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发钱的金主,他对那头飘逸的长发印象深刻。
“他有个搭档叫做伏特加,大概是四五年前加入的,枪法还不错。”
“搭档?”铃木乔桥仰起头,回想起那时的画面:“我一直以为他是小弟呢。”
“不,他只是长得憨厚,其实有两把刷子。有酒名的,不会是泛泛之辈。”
灰原哀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你觉得像琴酒这样狂妄自大的家伙,身边会留个废物吗?”
“嘶,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有点几分道理耶。”
仔细想想,确实是这样。
依照铃木乔桥对琴酒的认知,宁愿自己单干,都不会跟废物搭伙。
“他们两人在三四年前似乎经历过什么事情,自那以后,伏特加就变成这样了。”
灰原哀仰头,盯着恋人的眼睛。
凝望了好几秒后,抿嘴微笑,继续说道:
“还有个长得五大三粗,一脸凶相的男人,酒名好像叫龙舌兰。”
这人铃木乔桥熟,之前有过合作。
由于运气太差,卷入一场谋杀案,被炸弹炸死在厕所里。
琴酒当时还以为是他下的杀手,事后没有多加追究。
“琴酒的手下有个科恩的,不怎么说话,是个狙击手。他跟一个挺话痨的女人做搭档,具体什么酒名我不记得了。碰上他们,最好绕着走。”
至于组织首领‘那位先生’、贝尔摩德和朗姆酒,灰原哀选择性的隐瞒。
铃木乔桥是刑侦顾问,又不是专业的情报人员,没必要了解太多。
见女朋友说一半藏一半,他笑着眯起眼睛,看破不说破。
她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考量,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铃木乔桥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掌握尺度。
没到那个点,或者太过了都不行:
“好啦,今天就说到这儿吧。”
他站起身,把灰原哀抱了起来:
“走吧,该喂你吃鸡了。”
“咿呀。
她娇嗔一声,把整个头都埋在男朋友的怀里:
“小声点儿,博士还在地下室呢。”
铃木乔桥心领神会,轻轻来到二楼的卧室,把房门反锁。
眼瞅着他要贴到脸上,却被灰原哀嫌弃地推开:
“你身上有酒气,先去洗澡。”
铃木乔桥挑了挑眉,嘿嘿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