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其意,瞪他:“你敢?”
“是啊。”
说话间方向盘一转,在一岔道口车上了高速,看着正是出城方向。
罗雪青惊呼:“你要干什么?”
陶黎贺正好在道口取了通行卡,回头看她一眼笑得别样开怀:“偷人啊,不刚才说了么?”
“偷。。。。。。”本想说“偷人也不用偷她吧”,及时改口,“偷到哪去?”
“到了就知道了。”
“可我还要回家!”
但车速飞快,在高速路上疾弛而去,唯余她的话音袅袅飘散。
陶公子带她去的地方,竟然是她和他第一次信步出游的海边。
这一次没住宾馆,他领她进了一幢海边别墅,日式结构的房子与海的蓝完美融合。
罗雪青好奇打量,说:“上次来,这里是藏了娇吧?”
陶黎贺没理她,顾自开门进去。
房内所有物品一应俱全,看得出这里虽久未人居,但还是经常有人进来打扫的。罗雪青逛商场的时候正好买了点菜,陶公子翻出来把她推进厨房去做饭,自己蹬蹬蹬上了楼。
等罗雪青做好了去叫他,陶黎贺正愉快地在梦周公。
此时日已薄暮,深冬的阳光斜斜投了半边影子进来,懒洋洋像片绒绒的羽毛。探头过去,身边的男人毫无心机的沉睡,她一直都很喜欢他的眼睫毛,长而浓密,像把扇子似的覆在眼上,看上去比女人的还要妖娆。
这样的男人,谁有把握去掌握,可偏偏,他还要来招惹自己。
更偏偏,她其实真的很喜欢他的招惹。上次硬生生揭穿所有真相,她以为像他这样的男人,必不喜欢心机太深对自己动机不纯的女人。。。。。。
叹一口气,再叹一口气,陶黎贺突然睁开眼睛,罗雪青吓了一吓,心下狂跳,暗道幸好自己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陶黎贺学她样也叹一口气:“哎,我长这么帅,还以为你会趁机劫个色呢。”
“让你失望了。”平复心情,罗雪青笑,“我这人,很有自知之明,只劫劫得动的色。”
陶黎贺不动声色:“我怎么劫不动了,这不是送上门来给你了么?”
语气微辣,呛得罗雪青一咳,转而道:“饭好了,还要不要吃?”
冬天真不是去海边游玩的好季节,到了晚上,风吹刺骨,比平地更显寒冷。
没法坐在屋外看夜景,只能窝在有暖气的房里听海声,吃过饭,陶黎贺在楼上卧室洗澡,罗雪青把自己整个地陷在楼下沙发里看电视。
转来转去没几个好看的,于是摸着遥空器百无聊赖地打转。屋外海声阵阵,风声呼呼,不知不觉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有微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眼睫只一动,还未睁开眼睛,唇即被堵上了。
没有多少欲拒还迎的动作,明明喜欢所以干脆也迎合得很彻底。
人在异乡,情感澎湃得比往常更热烈些。等激情过去,陶黎贺搂着坐在床头,她偎在他怀里,按下床头的小开关,窗帘慢慢升上去,屋外灯光所及的海边,潮起潮落卷起点点明灭的星光。
就那样依偎地坐着,罗雪青不由得又想起那句话:如果这能是一辈子。
以前她总认为说这句话的人大约是怕担未来,看似情深无边其实没心没肺。但此刻,由衷地,她觉得这句话真是好欢喜也好悲怆。
接下来的几日,除了开车去市区买菜,剩下的时间两人足不出户,连钟点工的例常打扫都免了。
谁也不去问这种关系算什么,罗雪青是懒得去提,得过且过吧,反正即便自己不找,回家后她娘亲大人塞也要塞一个老公给她的。
到这地步,她多少已有些自暴自弃。
陶黎贺就更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两个人日夜颠倒黑白不分,白天睡觉,晚上打牌……做爱就算了,他们到底比不上小年轻,开头的时候还兴味颇浓,到后来,躺在同一张床上也是纯睡觉只聊天。
打牌打到深夜,起因是罗雪青看长夜漫漫着实无聊,跟他说自己斗地主输了几千分,陶黎贺骂她笨,这么幼稚的游戏也会输到那么惨。
于是架两台电脑,一台式一笔记本,各掌一台各开一个账户,窝在被窝里联合起来打黑牌。偏还遇到一个实心眼的人,没看出网络这边的两人其实是一伙的,不但牌技普通而且还很爱抢地主,三人斗得起劲,约了夜夜会战,眼看着罗雪青的分数蹭蹭蹭就上来了。
陶公子不是很谙此道,刚开始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