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有想到,你真是个好孩子,不过,就是有点奇特和古怪!”
“我不知道你指甚麽而言?殷老师!请你说明白一点吧!”
“我看你好像有心事一样,你能把心事告诉我吗?”她领我到屋里,指着我的作业
本子说道:“这是那里来的?我怎不知道?”
原来昨天的习题的左下角,赫然多了一个铜钱大小的长头发画像,假如不是批改作
业的人,是绝对发现不到的。当我看到这之後,心里不禁有些慌乱,急忙否认道:“殷
老师!我的确不知道是甚麽时候有的,或者是别人有意捣的鬼吧!”
“这不可能是别人捣的鬼吧!你把近来的习题,和以往比较比较。”她虽然仍然温
柔地微笑看,不过,提到我的习题这一着,的确厉害,我再也没有勇气和她辨驳。
“这里反正没有外人,你尽管说。我是不会怪你的!”说完,她美好的脸上,随即
浮上一层神秘的色彩,迷人酒涡毕露。
“真的?”我的眼睛一亮:“你不会怪我?”
“真的!我不会怪你!啊!”她忽然像小白免被人抓了一把,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
不自然起来:“你的眼睛怎麽这样……厉害?”
“厉害吗?”我又向她迫视一眼:“这但就是男性的威严,假如你骇怕的话,你可
以马上叫找走嘛!”
“干吗?我要怕你,我是你的老师呀!”她此时的表情,是惊喜,是好奇,或者是
迷惑,又揉合着不解的神色。
就在这一瞬间,我向她 了过去。
“大伟!大伟!你要干甚麽?你怎麽了?大伟……。”
“殷老师!你太美了!所以我要……。”我边说,边搂紧她,把嘴向她唇上贴去。
她拼命挣扎,用老师的戎严来吓唬我,但我不管,我强作镇定地说:“请你把你的香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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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吻一下,别无他求。”
“不,这怎麽可以?”她也镇定了许多,连挣扎也已经稍变,用气喘的口吻戎吓我
道:“你难道连学业也不重视了吗?”
“别说学业,我还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呢?”我竟不惟怯地说。
“这是甚麽话?一她不禁有些吃惊地说道:你为甚麽要这样讲呢?你……”
“你知道梁山伯怎麽死的吗?”
“甚麽?你作业上的画像,是对着我俩来的吗?”她劈开我的问话,又惊又喜地说
道:“那你为甚麽不早对我说呢?”
“像是甚麽时候昼的,我确实不清楚。因为我恼海里,完全被你美好的影子所占据
了。”这是胡扯的,不过我却装得很失望而又悲伤的恳求道:“现在山民都没有回来,
你赶快把宝贝香舌,让我亲亲吧!如果不然,我就要走了,说不定从今以後,永远也不
会再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