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Caster的御主?”肯尼斯反问道。
“不对。。。。。。Master,请小心!”
迪卢木多拦在肯尼斯和叶悠之间,从者之间有微妙的感应。
眼前之人,十分的危险!
“Lancer。”
肯尼斯不愉的皱起眉头。
作为时钟塔的君主,肯尼斯从来没有将从者当成伙伴或者战友,其成分在他看来,更多的接近使魔。
使魔就应该有使魔的样子。
主人在与客人交谈,还轮不到他来说话。
而且想起昨晚未婚妻对Lancer的袒护,肯尼斯对迪卢木多的僭越行为,又更多了几分厌恶。
“退下!”肯尼斯呵斥道。
“请恕我无法从命。”
迪卢木多缓缓压低了身子,如蓄势待发的猎豹般匍匐,“作为守护君主的骑士,怎能将君主暴露险恶面前。”
肯尼斯这时终于察觉到了什么,他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向叶悠,
“你是。。。。。。从者?你手上的咒印又是怎么回事。。。。。。不对,你怎么会是从者?”
被誉为“神童”的肯尼斯,在迪卢木多的提醒后,很快就发现了叶悠异常。
这让他更为错乱。
对方,明明应该是人类才对。
为什么又作为从者,在此显现?
所召唤的对象,难道不是只有英灵吗?
“比起我的事情,肯尼斯先生难道不是更应该关心一下自己吗?”
“我?”
“你并不渴求圣杯吧。”
是的。
肯尼斯之所以参加圣杯战争,并不是因为什么必要或迫切的理由。
只是单纯的想在自己的经历中加入被评价为“战斗”的逸话,这种程度的原因而已。虽然也不是低估了”初始的御三家”的拼命程度,但肯尼斯相信自己有着单靠才能就足以压倒他们才是埃尔梅罗阁下,这样的自负。
“我是否渴求并不重要。”
肯尼斯眯起眼睛道:“只是我既然参加了圣杯战争,就要摘取胜利,仅此而已。”
阿其波卢德的荣耀不容许出现污点。
“哎,也就是说,要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堵上自己的性命?”
“堵上性命?”肯尼斯露出一贯的轻蔑笑容,“这种程度可还不够。”
叶悠摇了摇头,即便目睹了刚才的那一幕,肯尼斯也依旧能说出这种话呢。真不知道你到底是过于自信,还是过于自信。
“念在你曾经为贞德提供委托的情报上,你在凯瑞酒店的未婚妻索拉,我没有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