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我家阿泠长得如此让人蠢蠢欲动怎么他们会看不上?”
“为了让男青年安心工作社长就不要我了。”她点头。
“小样。”秦笙笑。
她坐在书桌前一直心神不宁,之后阿笙讲了什么她也没听清。意识一片混沌中她打开企鹅的空间不停地向下刷,把时间向前推了好几天后在一个学姐动态中看到那个如今已经被新消息淹没的视频。
在一星期前一被发表就受到学生们大量转载的录像。
当时她看到后很烦躁地把它们全部过滤,现在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点开录像观看。
第一次看。
是用手机录下来的影像,画面没有声音,隐约传出来的是拍摄录像的人强制压抑的呼吸声。
手机摄像头透过教室后门的玻璃窗,本来就不高的像素再隔了一层不干净的玻璃后拍摄效果相当差。但是画面上很明显的就有一个人蜷缩着坐在地上,上身颤抖着在抽噎。
江泠的右手指甲抓挠在桌面上发出刺响。
录像中的女生侧过头对着一片虚无的空气说话。
手机录不到那么微弱的声音,整个画面成了默剧。
她在对着空气说话。
江泠关掉视频,抽出上个月的院刊猛地把封面撕下来发出揪心的碎响。
“阿泠?”阿笙惊异地转过身。
“没事。”她再撕下了院刊的第二张,张开嘴大口地喘息调整情绪,再猛地撕下第三张。
“阿泠你怎么了?”阿笙把缠在身边的各种数据线甩开走向她。
局部地区总是有雨
“你别过来!”江泠喊叫。
“阿泠!”
她的头猛地撞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阿笙惊叫一声从后面搂住她。她的后背剧烈起伏。
秦笙抬头看见她电脑页面,恍然她为什么忽然产生了情绪波动,连忙安慰她:“阿泠别看这个,你现在很好,什么都过去了。”
“是我傻……”她虽然抽噎,但脸上依然露出微笑,“他们说的没错……我就是神经病……”
“阿泠你很正常!”
“他根本就不在……”她埋着头轻声喃喃。
阿笙似乎意识到江泠的痛苦并不是源自于这个录像的散播,很小心地问起:“谁不在?”
她已经平静下来,捂着头站起来去爬床:“我先去趴一会。”
“啊……安。”阿笙无奈。
她的手机还放在床下的书桌上,在她爬上床之后手机接收到一条信息发出震动。似乎是因为没有收到回复,半个小时后手机铃声响起。
秦笙接了电话,对方开口,是一个年轻男人沉稳的声音:“江泠。”
“她休息了。”秦笙压低声音。
“那么打扰了。请提醒她让她查看信息。”
秦笙的“好”字还没说出口,上方床铺就有一条白花花的胳膊挂下来,让她下一秒直接变成了惨叫。
“怎么了?”电话的另一头询问。
“没事她只是为了证明她还醒着。”秦笙哀怨地一掌拍在江泠挂下来的胳膊上解恨,再把手机递给她。
“喂?”江泠问候。
“是我。”
“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