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贴合?」我不解「是手心贴手心么?」
他听闻此言,居然笑的前仰后合,说着「非也。」
便将他的外衫脱了随手扔在地上。
这宫殿很大,却没人上前服侍,像是都被赶出去一般静谧。只我们两个四目相对。
我心中已然明了。
「你是说,要脱衣服?」
他并未回答,只是将他层层叠叠的精致衣衫一层层褪去,我再抬眼时,闯进眼睛的竟已然是他赤裸强韧的胸膛。虽然早在初见之日便已经见过,可是此刻此时,我恨不能立刻躲进那床锦被之中,我的心已经快要跳出喉咙。
「放心,本君只是为了救你,并不会乘人之危。」
我不敢将视线向下,因为我知道,他全身的衣衫都褪尽了。
我横了横心,终于抬手要解开我中衣的系带。可是这不知道是谁打的结,我使了半天得劲儿,怎么也打不开,我的手指绕在里头半日,那个结还是死死地系着。
「这个节,只要找到命门,便轻松化解。」
一只已经恢复凉意的手轻轻一扯,那中衣领口上唯一的结便散落开来。
「你别看。」
我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只觉得他的双睫在我手心扫了两下,他微微勾了勾唇角,「你背过身去,我便看不见了。」
我于是迅速的收回手转了过去。
他却在身后,将我身上的寝衣扯去了。那衣衫太薄,轻轻的从我身上滑了下去。
我只感到一双炽热的手贴上我的后背,炽热的我都有些受不住,果然他运气之时,周身寒意便会消失不见。
「忍着,什么时候受不住了便说一声。」
我闭上眼睛,只觉得他双手与我贴合的那一块烫的人发晕,只觉得源源不断的内力像是流水一般钻进我的身体。很烫,烫的我几乎觉得疼痛,可是我咬着牙没有吭声。
「疼么?」他的声音有些抖。
「如此太慢,怕是把你的皮肉都灼伤了也来不及。」他却没等我回话,一下将我拽进那已然滚烫的怀抱之中。
他垂着眼睛看我,像是捉住了一只可口的猎物一般打量着,我抬起头,只觉得浑身舒服极了,方才的灼热之感被分散到了全身,自然减轻了许多。
「方才那样主动的吻我,此刻倒是怕了?」他双目微微眯了起来。
「你是要治我的病。我自然不会怕。」
「要治你的病,还有一至上法,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