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芒终于把那条被拧烂的毛巾放上,从围裙里掏出手机,找到合照:“你看,左边这个。”
手机猛地怼到杜晚歌面前,她一下没反应过来,她往后退了一点才看清楚右繁霜的脸。
但看清楚的那一刻,好像轰的一声有雷劈下来。
弹幕也震惊。
『这不是右承欢?』
杜晚歌手里的勺子都掉下来:“承欢?”
句芒一脸懵逼:“什么欢?”
杜晚歌的手都有点抖,从句芒那里看到了自己很久未见的密友。
右繁霜……右承欢。
是一个人。
杜晚歌都有些结巴:“你朋友是念法律吗?”
“是啊。”句芒不解地应声。
杜晚歌心跳加速:“她妈妈是法律教授,爸爸是大亨吗?”
句芒想起来就有些犹豫和不忍:“她……很早就没有爸爸了,妈妈对她很不好,也不是什么教授,就是个赌鬼。”
可这个人明明就是承欢。
杜晚歌心跳如雷。
“如果你信我的话,或许,我大概率知道怎么解决这件事。”
句芒狐疑地看着她。
杜晚歌花时间,跟了右繁霜几天,真的越看越熟悉,可她对陈晏岁百般顺从,忍气吞声的样子,让杜晚歌看得心里很不舒服。
终于,有某天右繁霜喝醉了,看着陈晏岁把她接走,杜晚歌立刻跟到右繁霜临时下塌的酒店,扮成保洁,在她床头压下一张苏忧言摄影展的票。
等了几个小时,再三确保陈晏岁不会回来之后,才放心离开。
她在赌,
赌苏玉山和右承欢在这个世界一样是爱人。
一连十多天,终于等到苏忧言回国。
杜晚歌戴着墨镜,一身红裙在机场外等他。
看见苏忧言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就是玉山。
虽然可能因为环境、生活习惯对他的长相有一定影响,但和苏玉山的相似度起码达到百分之八十五。
而且现在的他和那个陈晏岁还有点像。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杜晚歌终于觉得全部原因都顺畅了。
不是陈晏岁把右繁霜当成句芒的替身。
而是右繁霜,把陈晏岁当成了苏忧言的替身。
这才符合右承欢的性格,什么都不说,别人以为她好欺负,实际上,她才是那个主掌所有关系的人,所以陈晏岁从来都没有近过她的身。
因为她是清晰地在将陈晏岁当成替身。
只是借那双有点相似的眼睛,去看苏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