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清月宗弟子,他是宗主的大徒弟的儿子,墨时言则是宗门内,三位仙君之一衍仙君的三徒弟。
奈何墨时言深居简出,他则是经常在外奔波,导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虽为同宗弟子,这却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骗你这个做什么?”
“跟传言不符。”
“你死一次试试,保准也性情大变。”
沈风眠沉默。
片刻后,又抬眸问道:“你怎么逃掉的?”
墨时言摸着下巴,打量沈风眠,“你难道不该问,我为什么要盗取禁药,又把禁药藏哪儿了吗?”
“这个用问?”沈风眠满脸嫌弃,“墨时言人际关系简单,作息规律,连盗取禁药的理由都没有。”
墨时言失笑,“你这话中的意思是,清月宗那些人全是没脑子的蠢货。”
“不。”沈风眠脸上嫌弃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厌恶,“只是沆瀣一气,蛇鼠一窝。”
其他人便罢了,跟墨时言认识的人都该知道这些,但那天无人质疑。
有碍于衍仙君威慑不敢吭声的原因,也有心知肚明是陷害,明白其中猫腻,不想开口给自己惹麻烦。
总而言之,高层已经发话,还说证据确凿,便不该他们质疑。
“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逃掉的?”
墨时言挑眉,“秘密。”
沈风眠表情不变,“不暗杀而光明正大的进去,还自报名号,是故意抹黑清月宗吗?”
“追杀邪修合情合理,杀赵家人便是不该,那些离开的人不可能全都守口如瓶,清月宗墨时言杀普通人一事,势必传开。”
暗杀当然更简单些,可选择暗杀的话,这件事情便会悄无声息,这可不是她乐意看的。
“我白天来,本就是抱着抹黑清月宗的目的,甚至还打算使用灵力杀赵府的人,故意闹大之后再报上名号,让清月宗墨时言名号传开。
结果灵力不太好用,那就只得换个法子,先报上自己的名号,让在场的其他人把名声传播开。”
沈风眠脸上难得露出了赞赏,“说出邪修,则是为了毁掉赵府的名声。”
墨时言理所当然的道:“赵府勾结邪修是事实,爆出来不是很正常吗?”
“你当真杀了邪修?”
“运气好,那邪修太大意。”
沈风眠睨了眼墨时言,不信两个字明晃晃的写在脸上。
墨时言不在意,伸了个懒腰,把话题拽了回来,“时间不早,我也该走了,你想要什么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