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一脚一个窟窿通天亮,屋里是碎砖碎瓦往下掉。
闫阜贵心疼的直跳脚,易中海这边就更惨了!
贾张氏脚下不稳,忙跳上屋脊处,一把抓住了易中海!
易中海慌了!
这次他真的慌了:
这踏马将近八米高的屋脊呐!连屋檐处也将近五米呐!!
闫阜贵是怎么搞的!放她上来不是害死人么!
然后就是贾张氏抓着易中海,两人翻滚着从屋檐处掉了下来。
“碰”的一声!
“完了完了!”
闫阜贵急得直跳脚,屋顶的瓦全烂了,屋檐下的花盆也全砸烂了。
易中海半天才吭出声来,挣扎着从贾张氏身上爬起来。
再一看贾张氏,翻着白眼昏死过去了。
“怎么办老易?我这屋顶花盆全烂了!”
“还屋顶花盆,赶紧送医院救人呐!”
于是闫阜贵忙去找板车,易中海忙去找傻柱:“快点傻柱,你比老闫力气大,你拉板车送贾张氏去医院,她昏过去了。”
傻柱正锅里炖着大草鱼,听见道德绑架一顿恶心,理都没理直接关上门了。
许大茂又出去鬼混没在家,易中海没办法,只能和闫阜贵换着拉板车。
傻柱才不管这些,他有了八级钳工的水平,就等时机一到让杨厂长定等级定工资了。
而这边,孙有德正好上门做客了。
傻柱客套两句收下了礼品:“师父你专门来一趟,是不是要紧急加班呐。”
“没有没有。”
孙有德忙否定道:“你叫我孙师傅吧,当初你转岗杨厂长认为你就是五分钟热度,所以拜师仪式都没搞。”
这年代没正式拜师的话,那关系就两可之间了。
孙有德接着道:“上面那位都说了要不耻下问,虚心学习,所以我想找个合适机会…拜您为师!”
傻柱喝水时差点呛到。
孙有德忙解释道:“一者您技术好可以当我师父,二者我养家糊口的真想提高等级。”
主要之前两人没正式确立过名分,所以这事还有的商量。
孙有德懂分寸,没当面拒绝就是有戏,于是岔开话题道:
“刚才看易中海急匆匆的拉个人出去了,不会有事吧?”
“没事儿~”
傻柱安抚后,拉着孙有德美滋滋吃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