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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桃挺好奇,这博士不是说绝对不会干涉她的自由嘛,他跟来干嘛?
不过有他也挺好,他是生物学博士,他说这猪能吃,就肯定能吃。
邓昆仑站了起来,指了指身后说:“郑凯同志到咱们家找你,我把他给你带来了,好好聊吧,我是决对不会干涉你的自由。”
黑麻麻的天色中,果然,邓昆仑的身后还跟着个郑凯呢,身上一股浓臭的汗味儿。
在梦里,苏樱桃好容易把他调教的像样一点,他入狱了,然后死了。
郑凯嘛,顶天立地的汉子,看邓博士想拎那只野猪,一把就抓过来了:“你们这种文里文气的男人,哪能拎得动这个,我来吧博士。”
邓昆仑一把抢过野猪,扛了起来,转身就走。
西方婚姻里的决不干涉,博士可是会绝对遵守它的。
但这只猪他不能不扛,怎么能叫这个粗鲁的月光骑士抢他的猪?
郑凯并不知道苏樱桃为什么找他,现在一天两包烟,他就不需要嘴上叼一支,耳朵上挂一支了,普通的,两个兜的军装上,他专门给自己缝了个烟兜,往里面一插,要多风光有多风光。
当然,他依然不服苏樱桃,心依然在寻宝,只是手不自主要垦荒而已。
不过他的嘴巴比脑子更老实,张嘴就说:“报告苏主任,咱们农场的所有农工,加上我,今天又垦了七亩荒地。”
黑暗中,说完这句,他啪的搧了自己一个耳光。
苏樱桃从兜里摸出两张烟票来,递给了郑凯:“博士一个月有三包玉溪烟的供应票,你抽不起玉溪,可以换海军和国防来抽,至少能换三十包,拿着吧。”
郑凯一把接过烟票,深吸了口气:“不用可怜我,我是农场的老大,这跟你没关系。”真男人,绝不认输。
虽然说在厂门外,但是大篮球场上那股子烤羊肉的香味儿,不止孩子们馋的流口水,厂里的职工们都在吞唾沫,就是苏樱桃的口腔里,都溢满了口水。
苏樱桃边走,是要跟郑凯好好聊一聊的,于是先问:“你家是不是还有个妹妹叫郑霞,我听人说长的特别漂亮”
郑凯脸色一沉,没接话。
郑凯家是这样,他爸一直是个阴阳道士,帮人看风水,点坟脉的那种。
正所谓泥瓦匠,住歪房,阴阳先生家里鬼打墙,他父母生了他们兄妹总共六个人,但其中有两个是傻子,还有两个是瘫子。
但是郑凯这个老大生的人高马大,一表人材,而小妹郑霞,用秦州话形容,那就是:美滴很的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