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加雷斯。嘘,亲爱的。我们没有失去一切!”
“我只是一个低级勋爵,凯瑟琳。伯纳男爵是王亲国戚。他是国王的五表兄②,如果他要向王座上的那位③抱怨我……”
“噢加雷斯别说了……”
“……宣称我们家族羞辱了他……”
“那男人不择手段。我并不是真的想要赫敏嫁给他。但他是那么富有,还拥有头衔,而我又太生气了,那dang妇!”
“别说了!”
“我·不·会·驻嘴!”格兰杰勋爵猛地站起来,甩开妻子的手。格兰杰夫人踉跄着后退几步。
“你看到那……那东西带给我们的不幸了!”
“加雷斯,别这么说……”
“不洁的可憎之物!你还记得格雷善神父是怎么说的吗!?”
“不敢一日有忘!但……”
“别·再·在·我·面·前·提·那·东·西。对我来说,我没有女儿。我们的独生女在出生的时候就死了。”
“她当了我们的好女儿18年!她爱你,喊你父亲,而你现在却要抛弃她吗?你不是一直都希望她能够嫁给她爱的人吗?她错在哪里了?”
“你没脑子吗女人?我们的女儿在跟一个仆人胡闹!现在她嫁给了那个出身卑贱的仆人!他们make love的时候,他的汗味就像马粪!”
格兰杰夫人闭上双眼。
“这个家族的女儿跟微贱的尘埃嬉戏!不仅如此,伯纳男爵受到了最大的侮辱!难以置信,她羞辱了这个家族!”
“不,你错了!错了!”她努力将一张羊皮纸塞到丈夫手里,“读读这个,你就会知道这个所谓出身卑贱的少年拥有一颗金子般的心。”
“这是什么?”格兰杰勋爵斜视那封信。
“他的求婚书,我无法想象有谁会管他写的这些话卑贱!”
格兰杰勋爵马上将羊皮纸撕碎,将纸屑扔回给妻子。
他的妻子倒抽一口气。
格兰杰勋爵转身便怒气冲冲地出了书房,留下颤抖的妻子:“伯纳男爵两小时之内就会抵达。你将荣幸地通知他这糟糕透顶的情况。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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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德堡是个比缪丹斯顿大得多的城市。德拉科和赫敏到达这里时已经是中午了,他们发现今天已经不可能开始找玛丽·考顿了,因为他们累坏了,而这城市又太大。而玛丽很有可能住在偏远的村子里。他们决定到牛头旅店还马时顺道要一个房间。
“噢,本这老伙计看起来是得休息一会儿了。”牛头旅店的老板库伦瑟说。他从德拉科手里接过缰绳④,将马牵回马厩。听见他的哨声,两个马童赶紧跑来解下马鞍。
“我的妻子非常疲惫,”德拉科说,“你这里有房间吗?”
“当然,”库伦瑟欣赏地看着赫敏。尽管衣衫粗旧,她依然美貌惊人。⑤“只是今晚吗?”
德拉科与赫敏对视一眼。“我不敢保证,”德拉科说,“我们在找一个或许会收留我们的人。”
“在找人?他是谁呢?”库伦瑟为他们开门。
“事实上,是‘她’。”赫敏说,“你认识玛丽·考顿吗?”
库伦瑟吃了一惊:“玛丽·考顿?嫁给了彼得·莫温的那个?你们找玛丽·莫温大娘有啥事儿?”
“这是我们的私事。”德拉科简短地回答说,“你认识她吗?”
“我当然认识她。但相信我,你不会想进她屋子的!”
“为什么这么说?”赫敏好奇地问。
库伦瑟压低声音:“莫温大娘,或者按你们叫的玛丽·考顿,已经死了!她三年前就因为行巫术被绑上了火刑架!”
德拉科和赫敏的脸都刷的一下白了。“她死了?”赫敏惊呼。
库伦瑟似乎很高兴看到小情侣听见这坏消息时的反应。“最好别让其他人知道你们跟莫温大娘扯上关系。要不然怕是你们也要因为巫术被抓走!”
“巫、巫术?”赫敏说。
库伦瑟点头:“没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