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弹啊?小喜是忘了她撞到头了是不是?
她瞪了小喜一眼,小喜很有慧根的将琴给收下,“那小姐你……”
“我想出去玩!”
在龙腾堡里还真的不是普通的无聊,滕冥邀她来这里“作客”——哼!他明明忙得要死,还得应付他“可爱”、“动人”的小表妹,哪有什么时间和她“培养感情”啊?
来三天了,一天比一天无聊,除了第一天有见到滕冥,接下来的两天……根本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她否认她心里有一点想念那个讨人厌的瘟神!
很好,叫她自便是不是?她这个人最厉害的一点就是自己找乐子了,只不过龙腾堡守卫森严,别说有宵小入侵了,连只蚊子也没有。
是滴……那这样看来,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有本事可以翻墙出去啊?
“小姐,小的知道你很无聊,不然来玩牌子吧!就你前两天教小的玩的那种纸牌子啊!挺好玩的。”
“是喔!可是制作过程很辛苦耶!”
小喜说的是纸牌啦!他们这里又只有毛笔而已,整副牌都是她一滴血、一滴泪做出来的,还得教小喜和小雀两个笨蛋怎么玩,她们是真的兴致勃勃,而她则是越玩越没力。
“没关系啊!小喜已经会做了!”
“算了吧你……”她摇摇头,在无聊的时候最容易怀念起家乡的种种了。
例如,她现在就很想看电视、打电话、玩网路……唉——只不过那些现在真的就只能怀念了。
“小姐,不然小的请滕少堡主……”不忍心见到颜少真这样,小喜又有了提议。
“省了你的力气,贵人忙得很。”
“海棠姑娘说谁是贵人啊?”
声音从她后头飘来,她转过头,就发现滕冥竟然就坐在她身后。
妈呀!吓了她一次还不够吗?一次落水还不够是吗?他是幽魂是不是啊?走路都没声音的。
“可不可以拜托滕少堡主一件事?”
“请说。”他状似认真的问。
“请少堡主别像幽魂一样突然在我后面说话。”
“吓着海棠姑娘了吗?很抱歉。”她还真不经吓呀!
“还好这里没有池子,怎么?今儿个不忙吗?”她啜了口菊花茶,嗯——比现代的菊花茶喝起来更香。
“有沉刚处理即可。”
“小表妹呢?没在你身旁跟前跟后的喊表哥,页稀奇。”她语带嘲讽的问着。
“我派人带她出堡游玩了。”
出堡游玩……更好,她也好想去。
“可不可以再拜托少堡主一件事?”他深邃的眸子就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给吸入一般,她的心跳登时漏了一拍。
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气……她可要稳住,别被他的美男计给迷了心窍。
说实在的,每次一见到这个瘟神,总是觉得上天真不公平,竟然有人可以俊美到这种程度。
“本姑娘可不可以出堡?”
“当然可以上
“太好了、太好了!那请少堡主吩咐守门的,以后让我来去自如好吗?别我一靠近大门就急得请我『回房休息』。”
她是个人,不是只猪,整天吃饱睡、睡饱吃的!
“这办不到,不过只要有在下陪同,那就可以。”他提出条件,等着“欣赏”她的反应。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行动受你控制了是不是?”
她不满,想她在现代,她老爸、老妈也都不怎么管她,顶多是限制她不能上台北。
不过想到……上台北,她就感到眼眶热热的、湿湿的,也许她爸妈早就知道她一上台北就会出事,所以才不准她北上。
如果她听话一点,如果她不要这么不乖……她真的好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