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的烟花直到后半夜才慢慢被从夜空中挪走。
白怜也是在后半夜与几个师妹道别回到自己房间的。
她先小心翼翼地用灵力将师父的瓜封存起来。
当然,她并不是要把这些瓜供起来,黄瓜这玩意不就是拿来吃的吗?
她只是想等到自己生日时再吃。
忙完这些后白怜就走到了窗边。
离师父与她一起上天已经过去快两个时辰了,师父再怎么闲也不至于还关注她这儿吧?
怀着这样的念头,白怜准备将歪脖子树上的那根枝干折下来。
可这一看她就傻眼了。
“枝干呢?”
那么大、那么长的一根枝干呢?
没有了!
甚至白怜都没有在歪脖子树上找到折断的痕迹,仿佛那儿从来不曾sheng长过枝干似的。
她绝不认为这是她自己记错了。
这棵歪脖子树她看了好几千回,凭她的记性怎么可能会记不住它的长相。
白怜转过身。
当她的视线掠过墙上那幅画时她又愣住了。
“啊?”
站在讲台后面的老师不应该是她吗,怎么突然间就变成师父了,而且师父还正在打她?!
以前她摆放在屋里的画三天两头会“自动”改变位置。
现在可好。
画的位置是不会再变了,画里的人的位置和身份倒是变了起来。
就尼玛离谱!
这真不是在玩角色扮演游戏吗?
白怜默默挠头。
穿职业套裙的安岚越看越让人觉得别扭。
不是。
师父,就你那平平的身材能撑的起这衣服么?
她赶紧取出画笔,在神识的辅助下花了半个时辰将画又改了回去。
“收工!”
白怜拍了拍手。
她已经明白这一切是谁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