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来时,她仍全身酥软无力的靠着墙,像被雷打到似的,震慑茫然的瞪着他,直到发现他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胸前,她才慢半拍的惊觉她衣衫不整。
可菲轻呼一声,面红耳赤的抱住自己,遮掩那依然残留他唇舌湿热,敏感悸动的雪白双峰。
一开始,他没有动,然后才拾起刚刚放在地上的防弹背心穿好,扣上枪带,把敌人的装备,全数穿在身上,包括那副夜视镜。
她在同时羞窘的转身,慌张的把内衣穿好,T恤拉下,然后才敢转过身来。
他已经穿好了所有东西,正在客厅的沙发旁,掀起沙发坐垫,拎出一卡黑色的皮箱。
他看起来就像那些人,但还是有些不一样,她一时想不出哪里不同,然后才发现是因为他不一样,是因为他是阿震。
就算他站在闹区街头,身处万人之中,她想她也能一眼认出他。
“记得该怎么做?”他从皮箱里拿出烟雾弹,递给她问。
这个问题,让她更尴尬,显然他很清楚,她有多么意乱情迷。
“嗯。”她羞涩的点点头,双手依然忍不住环在胸前,遮掩着已经穿好衣服的身体。
“搞定之后,记得躲好,不要出来。”他交代。
她红着脸,再点了点头。
有那么一瞬,他低乎想再上前,她的心跳在瞬间加速。
但最后,他只是如幽灵一般转过身,走到窗边。
她如他之前所教,按下手中安全系统的密码。
那扇窗户的钢板往上升起,他俐落的爬上那扇窗,把从皮箱中拿出来的特制升降索在窗外的栏杆上挂好,跟着回头看了她一眼。
“躲好。”
他说,然后消失在窗边。
他真是疯了。
敌人还在楼下,威胁也尚未解除,他不敢相信自己差点当场——
胯下依然因yu、望未获纾发而紧绷悸动着,他本来没打算做得那么过分,只想吻一下而已,但她那么诱人,而他差点就失去了她。
这么多年,他把她强占着,让她以为他只把她当朋友,又占尽她的便宜,唯一没做的,就是和她真的在一起。
他很想,不是不想。
可是,麦德罗的威胁仍在,而他随时会死。
所以他强忍着自身的yu、望,强忍着想将她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占为己有的渴求,不敢更进一步,不敢要求更多。
她给的已经很多,太多了。
他怎能再贪心奢求?
那么多年,他将yu、望压抑着,关了起来,层层上锁,都忍了那么久了,他以为他可以继续强忍下去。
岂料,那厚实的心锁,却被差点失去她的惊吓,摧毁得干干净净。
那头名为yu、望的野兽一放出来,就再也关不回去。
他想确认她的存在,想完全占有她,想将她揉进身体里,成为他的——
他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想要她的念头,和残存的丁点良心,总是在脑海里盘踞着,拉扯着。
他告诉自己,只要他解决了麦德罗,他就会和她坦承一切,若到时她还想要他,还喜欢他——
他忍着,又忍着,再忍着,无论身体或灵魂都极端渴望着她,依然忍着。
谁知,当她那样脸红心跳的看着他,当她毫不反抗,羞涩的回应着他,任他予取予求,积压已久的yu、望,刹那间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幸好,她弄掉了那台分机。
残存的理智,让他及时清醒过来,不然他大概会害死她和自己。
屋外,夜已全黑,他快速的向下垂降,不忘抬头确认她是否关上了窗。
她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