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论谷修言有多生气,现在刁似蓁的安全最重要。
他不敢耽误,把这里交给程少阳,他拾起那颗珍珠,悄无声息在跟了上去。
一路上他断断续续捡了十多颗珍珠了,恐怕她是把珍珠手链给拆了。
那边被掳走的刁似蓁一点都不怕那帕子上的迷药,辟邪术直接搞定。
她装做晕倒的样子,乖乖被一人扛着,只是姿势实在不舒服,她都快脑冲血了。
好在这三人终于停了下来。
眼睛眯成一条缝,刁似蓁看到这里是某处茅草屋,四周都是野草和树木,城内是没有这样的地方的,他们出城了?
这点有些出乎她的预料,看来对方的来头应该不小,竟然能一路就这么扛着她出了城门。
难道是上次那伙人见自己实力太强,就改用一些招式弱却下三烂的方法?
好像确实管点用,若是对象是个普通的姑娘的话。
刁似蓁偷偷把珍珠手链上的最后一粒珍珠丢到茅草屋一边的窗下,没有被草丛盖住的地方。
不过谷修言要是追到这里了,也就用不上这最后一颗珍珠了。
她把右手上的珍珠手链往衣袖里塞了塞,怕露出马脚。
三人打量过四周后,这才放心地进了茅草屋,扛她那人毫不客气地把她丢到小破床上。
刁似蓁皱了皱眉,还好这床上有铺了一层垫子,到不是太疼,就是灰有些大了。
她强忍着,可是鼻间还是控制不住那股痒意,最后她大大地打出了一个喷嚏。
&ldo;这么快就醒了?&rdo;一人说。
&ldo;药用少了吧。&rdo;另一人不在意的说。
既然都这样了,刁似蓁也不装睡了,马上睁眼,一副刚清醒的模样。
她先是打量下四周的环境,就是个破屋子,一桌、两凳、一床,其他竟什么都没有了。
而面前这三个人竟然在脱衣服。
只是脸上还死死地蒙着面巾。
刁似蓁坐起来,缩在床里侧的墙角处,惊恐地看着他们:&ldo;你们,你们是谁?抓我要干什么?我、我爹可是个官老爷!&rdo;
先前第二个说话的人抬头坏笑着回她:&ldo;干什么?爷几个帮你开开眼界,让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好处。&rdo;
&ldo;你们,你们快放了我,我爹必会重重赏你们的。&rdo;
第三个始终没说话的人这时出了声:&ldo;既然你爹是官,我们便不能放了你,这笔生意我们既然接手了,就没有放弃的道理,而且,只差这最后一步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