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不敢进来,就在门口跪下。
面色惨白,心如死灰。
“呵,说说自己罪证。”能结冰的眼神冰冷看着下面跪着的丑东西。
祝修忆知道那个丑出天际丑出新高度,辣眼睛的人出现之后,就一直闭着眼睛。
他拒绝眼瞎。
“下官…下官…不知。”一咬牙,依旧抱有侥幸心理。
“哦?你竟不知?”好似真的疑惑一般的说。
但声音一点起伏也没有,毫无感情波动。
“…不知。”他就不信,他们能找出来。
“暗一。”
“立束雄县令上任一年,明抢良家少女七人,威胁一人,……搜刮无数金银财宝,现在其书房内藏着,还有二十几张一万额度的银票,……半年送一次大量金银财宝与柳知府,无数次小额钱财,……而其官位就是这位位知府大人为其买卖而来,这本是其每次送知府的所东西数量……。”
一边说手里拿着一本账本,手里还有好几本,包含了他所有送东西的人,和送他东西的人。
暗一平静的说着县令的罪证,每说一条,县令就冷汗多一分。
最后说到账本时,直接瘫倒。
他的侥幸……没了。
全身瘫软如一大堆烂泥。
围观的百姓听到县令的罪证,面面相觑。
他们只是知道知道县令强抢民女,不知道他还搜刮了那么多的钱。
还有柳知府竟是帮他的人,怪不得每次他们都上诉无门。
最重要的是,官位竟然是买卖得来的。
怪不得。
怪不得。
只知道娇淫耍乐,原来一点墨水都没有。
这下真的震惊了所有百姓。
柳咏在前面听着县令一条一条的罪证,自己搜集到的都说到了。
本来他拿着自己收集来的罪证想呈上,不过听完了,他觉得没有必要了。
还有意思悄悄在后面偷听的一群女子也是如此,袖子里的都拿着东西。
不过也都没有必要了。
摄政王比他们所有人想的都厉害,他们能搜集到的,不能搜集到的,他都能知道。
“现在,你还觉得自己不知吗?”暗一讽刺道。
祝修忆:暗一大哥果然最厉害。
“下官…下官知罪,摄政王大人饶命,饶命啊!!”
话都哆嗦不清了,知道自己狡辩不了,只能认罪。
“不行,绝对不能饶了他。”衙门门口的柳咏突然高声喊道。
祝修忆:咦?声音怎么有点耳熟的感觉?
“对,没错,绝对不能饶了这狗官!!”
“狗官就该死。”
“狗官该死。”
“没错该死,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