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说说有什么蹊跷?这玉佩不是丞相府小姐的?”
皇上拎着手里的玉佩,冷笑一声。
站他身旁的洪将军看了他一眼,有点诧异。
柳月儿被皇上的话吓得脸色苍白,腿软的跪下,吓得说不出话来。
“嗯?丞相府嫡小姐的反应,看来是没错了。”
恢复笑意的脸,嘲讽似的对着丞相道。
“臣觉得是有人想陷害于丞相府,臣绝无二心,就算给臣十个胆子,也不敢。”
“再说了,赏赐的闺中之物,一看就是陷害啊!”
丞相跪下辩解,背挺直,说得那是义正言辞。
瞥了一眼自己的嫡女,觉得回去得让夫人教导教导,怎能被一吓就惊慌失措。
作为他的嫡女,至少不能给他拖后腿。
“那么,这令牌呢?”
拿起另外搜出来的令牌摇晃了两下,笑意不达眼底。
“臣冤枉啊!”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腰间,果然没有摸到。
这令牌他明明里的自己从不离身,他很确定,进宫时,还在他腰间。
到底是何时被顺了去?
“杨督领,去丞相府搜。”笑眯眯的对着禁卫军头领道。
“臣领命!”杨督领拱手弯腰道,对着身后的属下一扬手。“跟上。”
“皇上,臣真的冤枉,不能没有证据光凭两样东西就搜臣的家。”
一听要被搜府里,柳丞相有一瞬的慌,又很快镇定下来。
“哦,这两样都是丞相府的东西,朕觉得能。”不容置疑道。
他是皇上,他觉得能。
“是有人陷害臣的。”不能说不是他的东西,只能咬牙说被人陷害。
“谁陷害?你说说,有什么证据。”
能说出来,皇位给他坐。
夜寒璟无语看着耍丞相玩的小皇帝,觉得他现在笑得和狡黠的狐狸一模一样。
不愧是老狐狸的种,小狐狸一个。
看了一眼洪将军,觉得能被小皇帝收服,一点也不奇怪。
毕竟小皇帝心眼子多。
至于洪将军,除了会打仗。
其他不太行,更加不用说有什么心眼子了。
摇摇头,依然不打算出声。
他在这里,就是防止意外发生,保证小皇帝安然无恙。
至于其他的,小皇帝怎么做,他不阻止。
“……”柳丞相觉得真的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