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怀里的祝修忆目不转睛。
不管看多少次,每次盯着他的脸看。
祝修忆都忍不住感叹,长得真好看。
自己能同意和他在一起,这张脸占先机居多。
更加不用说,今日的夜寒璟特别的不一样,笑逐颜开。
他们一走,倒是没人说什么,也没人说去闹洞房。
这里的暗卫,那个不知道他们主子好不容易求来的拜天地。
要是他们去闹洞房,绝对每人赏几枚暗器。
禾木倒是想去,但被暗一拉住了,拿着酒灌他。
南行想代替禾木喝,被暗一眼神暗示的暗八,面无表情快速倒了一杯酒,对着南行就灌了下去。
南行:……
又过了一年,宋鏊和洪将军也彻底在一起了,虽然遗憾不能成婚。
大臣们闹得不可开交,但被宋鏊一句‘朕,不行啊’,还威胁御医作伪证。
震得大臣们三天回不了神,上朝时都忍不住盯着某处看。
心里惋愕,不可置信,可惜,遗憾,纠结。
最后,死心。
算了,他们是舍不得自家少年郎去争了,毕竟他们家少年公子们,可没有能打得过大将军的人。
争不过,不敢争,只能接受有史以来,第一个‘不行’的皇帝在位。
心里庆幸还好皇帝没有心里扭曲,还是个有作为的好皇帝。
宋鏊也想起了,摄政王说过的,要在京城待三年。
结果一去不复返,想起来他都要气笑了。
现在朝堂之上,他的心腹能干的不少,也不一定需要他时时刻刻不能离京了。
“将军~,告诉你一件事。”盯着洪将军看个不停,笑嘻嘻撒娇。
“哦,什么事。”冷漠脸。暗自揉腰。
“我们去抓摄政王大人回来吧,朕觉得他这个摄政王太失职了,都三年多没露面了,朝臣都怀疑我把他暗杀了呢。”
有点忿忿不平,太过分了,他才不是那种皇上。
既然这样,他就去抓摄政王回来。
他要自证清白。
“知道他们在哪里?”
“……还有奏折谁批?”有点心动。
虽然现在他能心平气和看这些杂七杂八的折子了,但也不喜欢啊。
摄政王要是在,他就不用这样勉强自己了。
太傅三天两头被气,洪将军脑子终于有点墨水了。
太傅最近在找借口不想授课了,他老了很容易不小心就噶了过去。
三年多的授课,比他教授过的任何一个学子都让他费心。
愚笨得太傅觉得他不合适当太傅的感觉,都怀疑自己的教学水平了。
“放心,柳咏丞相会监国,当然是他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