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样的好人能随身带着枪啊!村长哆嗦着嘴唇,更加说不出话来了。
别看他之前带着村民敢和民警对峙,那是因为他们知道民警不敢怎么样他们。
可容子隐这一帮人不同,京城来的,听说都可混不吝了!
果不其然,村长态度刚刚软化一点,容子隐就掏出《治安条款》开始吓唬他。
“叔啊!你看你也算是我的金主爸爸了,生意成了,咱们也算是有交情的人了。我和你说句心里话,这么堵着村口可不行啊!”
提到村子,村长来了精神,“咋的不行?这是我们自己的地儿!”
“别瞎说,共产社会,土地那是国家的。”
“可地契上写的是我们自己的名。”
“哪又能咋滴?你不是华国人?你不也属于国家?”
“那,那倒也是。”
“对吧!”容子隐接着忽悠村长,“所以你们更不能这么聚众闹事儿了!这叫犯法!”
“啥?”
“犯法!法律法规写的明明白白的,聚众闹事儿是要吃牢饭的。而且看情节轻重判刑,就像你们这种堵着村口不让进的,叫省城的警察过来,就能把你们全都抓走。”
“我们这么多人,他们都能抓?”
“能啊!聚众闹事儿坚持不改,就是可以抓啊!有多少抓多少。教育完了在给你们放回来。”
“!!!”村长瞪大眼,觉得容子隐简直胡说八道。
可容子隐拿出手机,快速查询了近几年几个聚众闹事的,其中还有一伙人直接定义为邪教判了重刑。
村长就是老实农民,祖祖辈辈都在村里,乍一看这些也吓了一跳。
而容子隐后面这些话说的时候声音挺大,后面那些村民也都听得十分清楚,顿时心里生出不少恐惧来。
老百姓怕官,不真逼到那个份上,谁也不想头铁上去当祭品。
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对抗,就在容子隐一笔成功的微商交易中解决。
镇上那几个民警看着容子隐和村长勾肩搭背的走进村里,都有点做梦一般的感觉。
至于剩下的村民,也不敢在朝着他们举锄头了。全都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
至于容子隐他们这一团人里,新来的几个看着容子隐的眼神也充满了佩服。
心说话,他们组长真的是特别靠谱啊!连这么困难的思想问题都能快速理顺。
然而罗夏却忍不住感叹他们太过年轻,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再过几天,他们自己就能品出容子隐到底什么样的人,不,应该说是什么样的狗了!
或许是太过偏颇的关系,村里的情况远比容子隐他们接受到的要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