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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炽鸟蒙了,洛云舟也有些不明所以。
敢情你之前要打要杀,都是为了旁边这个人?
“既是你收服的,这自然应是你的妖兽。”
林栀轻笑,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不,我哪里能驯服这只鸟,当然得让师兄来。”
接着又开口:“若非我威胁他,怕是早就跑了。”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不是我的便不是我的,我也没有驯化妖兽的想法。”洛云舟态度坚定,他不愿再欠林栀什么,示好自然也不会接受。
红衣少年一脸失落,于是又不忍补了一嘴:“再者,炽鸟属火,与我相斥,倒是与你比较契合。”
见洛云舟实在不愿,林栀也只得放弃:“好吧。”
“啾啾!啾啾啾!”炽鸟见状,又欢欣地翻回来:那是不是不用签订契约了?!
林栀像是知晓炽鸟的想法,缓缓勾起嘴角,又是一脸纯良的模样:“想都别想。既然师兄不愿,那你便做我的妖兽罢。”
语毕,林栀便强制性的将炽鸟翻过身,手起刀落,取出一滴精血。又将它身上的符篆取下来。
炽鸟震惊地发不出声音:这人这人怎么趁人之危呢!
红衣少年转而看向洛云舟,咬破自己的指尖,隐隐还能看见里头猩红的一点舌尖。
鲜血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留下来,滴落在地面。
配上林栀的神情,整个画面惑人又纯欲,夺人心魄。
但是怎么感觉他是故意的?
两滴血融合在一起,无形的羁绊感也在二者心中升起。
炽鸟却发觉自身的修为似乎在往上涨,小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林栀。
这人的实力并不是他说的这样,简直不可小觑!
林栀自然能感应到它的想法,只是警告地看着它,眼神幽暗。
“那个”一道细弱地声音响起,是方才被救下的那个少年。
“啊,”林栀仿佛才看到他,“你还在啊。”
“”
少年犹犹豫豫地想要对洛云舟开口,后者仿佛能看出他想说什么,先一步说话。
“举手之劳,不必多谢。”洛云舟淡声,语气带着疏离。
“我,我叫江绵,师承玄微宗。”江绵小声开口。
“嗤,谁想知道你的名字啊?”林栀阴阳怪气着,若是忽略其中的酸味的话。
“我”江绵被噎得有些说不出话,支支吾吾着,“我只是”
“不用理他。”洛云舟睨了眼林栀,复而抱剑行了个礼,“在下洛云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