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完两个有孕的妃嫔,宜修便将目光转到沈眉庄身上。
宜修:“淑贵妃,敬妃要照看柔常在,你将宫务交给敬妃打理,若是分了敬妃的心,皇嗣出了问题,可就是大罪。”
“你若是忙不过来,本宫可以暂时帮忙打理一下你那部分宫务。”
敬妃和安陵容捏着手帕的手紧了紧,有了宫务后,他们咸福宫的东西都变干净了,要是皇后娘娘将宫务拿走了,她们该怎么办?
沈眉庄:“臣妾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现在要顾着六阿哥和七阿哥,确实有些忙不过来。”
“曾经也向皇上请示过将宫务交由皇后娘娘打理。皇上考虑到您往日时常犯头疾,担心累到您,故而让敬妃帮着分担些宫务。”
宜修心里不舒服,面上不露分毫:“原是皇上的旨意,本宫便不多说了,若是真有需要,淑贵妃无需客气,尽管来找本宫。”
“本宫身为中宫皇后,是所有皇嗣的嫡母,关心皇嗣是理所当然之事。”
沈眉庄:“皇后娘娘宽厚仁慈,臣妾感激不尽。”
夏冬春怀了孕,又有了宜修封嫔封妃的暗示,脑袋空空的她立马嚣张了起来。
见着曾经说过她的祺贵人,便经常挺着还未大起来的肚子到她面前嘚瑟。
次数多了,两人便进入了见面就掐的地步。
祺贵人身上的红玉珠链无时无刻的发挥着作用,夏冬春的胎儿渐渐的不稳了起来,这天还见了红。
雍正得知消息赶过来问道:“秋贵人如何?”
替她保胎的太医是章弥,由宜修亲点来照看夏冬春的。
他表面上是太医院的院判,雍正的心腹,实则是宜修的人。
章弥跟了宜修多年,知道她是什么人,那是个恨不得直接让雍正断子绝孙的主,他哪会傻到将麝香的事情说出来。
章弥:“回皇上,孕妇最忌情绪起伏不定,秋贵人最近经常发怒,要控制一些。”
雍正:“秋贵人因何而怒?”
夏冬春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委屈巴巴的看向雍正:“都是祺贵人,她老来气嫔妾。”
雍正:“她如何气你?”
夏冬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雍正见状,清楚两人掐起来定有夏冬春不安分的原因,便不再追问了。
雍正:“你身体不适,请安暂且免了,等养好胎后再去跟皇后请安。”
要不是担心影响夏冬春的情绪,他都想直接将她禁足了,免得又与祺贵人掐起来。
雍正想得好,奈何夏冬春的脑子与正常人不一般。
夏冬春想跟宜修走得近些,免得祺贵人趁她不去请安时将人笼络了去,自已到手的妃位就没了。
休息了两天,就自行恢复了请安,见了祺贵人仍是与她掐起来,多掐了几次,就成功将自已的胎儿掐掉了。
众人不知祺贵人的红玉珠链在中间做出的贡献,以为夏冬春的小产真就是自已气掉了,她成了后宫的笑话。
毕竟她这可是宫里头一个因为生气而将自已气小产。
雍正气得连位份都没给夏冬春升,禁足了祺贵人一个月,夏冬春小产的事情就过去了。
景仁宫
宜修解决了一个眼中钉,心情良好的将一本书翻开递到剪秋面前。
宜修:“剪秋,柔常在那边该动动了。”
宜修原本没想过利用祺贵人的红玉珠琏对付夏冬春,是在一次看到她们两人对掐时,从中产生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