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永湘缓缓道:“他们之中,可能有一个是凶手。即使不是真正的凶手,也一定踉凶手互通声息。”
鬼眼金冲骇然道:“可是,他们都已经死了啊?”
罗永湘微微一笑,道:“金兄不是也死了吗?怎么倒好端端坐在这儿?”
鬼眼金冲楞了半晌,心里虽然不信,却也无话可驳,只好点点头道:“好吧,我现在就写。”
金三奶奶连忙取过纸笔,亲自磨墨产
趁鬼眼金冲录写的时候,罗永湘转对孟宗玉和林雪贞道:“事情演变到现在,令师遇害的疑案,总算已经现出一丝曙光了,不过,我也有几个问题,要请教二位。”
孟宗玉造:“罗兄尽管问,只要师仇得报,咱们兄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罗永湘肃容道:“关于令师曾在啸月山庄‘典刀购回’的事,二位知不知道?”
孟宗玉毫不迟疑地答道:“不知道。师父没有对我们提过这件事。”
林雪贞接道:“但师父遇害后,我们检点遗物,那柄七星宝刀挂在书房内,并没有遗失。”
“嗅?”罗水湘似乎有些诧异,道。“个师每次出门,都带着那柄七星宝刀吗?”
林雪贞道:“是的,那柄刀,是他老人家最心爱的东西,平时总是随身携带,寸步不离的。”
罗永湘又道:“这次他由兰州回去,身上是否佩着兵刃,你们难道竟没有留意?”
林雪贞赫然遭:“只因事情已经习以为常,所以也就忽略了。不过,据我所知,师父在渲关有一位做木材生意的朋友,如果向他周转几乎两银子,特宝刀赎回,并无多大困难。”
罗永湘点点头,道:“这么说,你们一定也没有见过那幅《百鲤图》了?”
林雪贞道:“没有见到过。””
罗永湘道:“令师不惜抵押心爱的兵刃,以巨金去购那幅《百鲤图》,当然有其重大的理由,图画到手,心情必然无法平静,你们仔细回想7下,他由兰州返家之后,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
林雪贞想了想,道:“很反常的举动倒没有,我只记得师父回到家的时候,神色显得比平时沉重,一连两三天,自己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不许任何人去打扰,说是想静静地参悟一种玄奥的武功……”
罗永湘眼中一亮,道:“一种武功?”
林雪贞道:“是的。但他老人家没有告诉我们是什么武功。”
罗永湘兴奋地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接着长长吁了一口气,又道:“事情已经越来越明朗,《百鲤图》与一种奇奥的武功有关,令师的遇害,果然是因《百鲤图》引起。只不知那幅画是否已被凶手夺去了?”
孟宗玉道:“果真如罗兄所料,小弟以为那画可能还未被凶手得去。”
罗水湘道:“怎见得?”
孟宗玉道:“因为《百鲤图》既然如此珍贵,家师必定会谨慎收藏,那天发生变故,房中并无凌乱情形,这说明凶手暗算家师时,并没有绝对的把握,事后也没有充裕的时间搜寻藏图。”
罗永湘点点头,道:“这话也有道理。无论如何;咱们有必要去令师府上,仔细的搜查一下。”
孟宗玉道:“事不宜迟,咱们什么时候动身……”
罗水湘道:“令师去世已有一个月,寻图的事,不必急于一时,倒是此地还有许多重要事情要办,孟兄请忍耐三数目,先料理了此间事再说。”
回头问道:“金兄录写好了吗?”‘”
鬼眼金冲双手捧上一张纸筹,说道:“我所知道的,都写在这儿了,请罗兄过目,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
罗永湘接过纸笺,并不先看,却双手交给了霍宇寰。
霍宇寰看罢,浓眉微皱,道:“这些资料已算很详尽了,只是有一点令人不解。”
鬼眼金冲忆道:“请霍大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