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透。
其实,爱情之于女人,不过是:你躲,他寻,你跑,他追。你站住,他也站住,你爱上他,他开始转身离开,你追,却再也追不上他的脚步!
男人,从得到这一刻开始厌倦、凉薄,所以,是开始,也是结束。
女人,从失去才开始懂得,已经无力回天。
有时候,女子一生如此孤寂凄凉,不是命运不济,也不是自身不美,只因为,做了他那,枕边人!
留在男人心底的,永远是下一个女子,真爱他,就永远不要靠近,这样,他才会在心里给你预留一个位置。
远了,你是白牡丹,枕边一起身,便成了断桥上的残雪。
千百年,男男女女情情爱爱,总逃不过这个怪圈。
几千年后的清朝,有个贵族公子失去爱情,在夜里幽幽长叹:谁翻乐府凄凉曲?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纳兰公子写尽的,不是男人的感伤,而是女子的心事!
美女篇
诗酒画桃花
曹植(192~232),字子建,沛国谯(今安徽省亳州市)人。三国时期曹魏诗人、文学家,建安文学的代表人物。他是魏武帝曹操之子,魏文帝曹丕之弟,生前曾为陈王,去世后谥号“思”,因此又称陈思王。后人因他文学上的造诣而将他与曹操、曹丕合称为“三曹”,南朝宋文学家谢灵运更有“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独占八斗”的评价。
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摇,轻裾随风还。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行徒用息驾,休者以忘餐。借问女何居,乃在城南端。青楼临大路,高门结重关。容华耀朝日,谁不希令颜?媒氏何所营?玉帛不时安。佳人慕高义,求贤良独难。众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观?盛年处房室,中夜起长叹。
又是一个采桑女,淡雅清新,美丽绝伦。
突然有个疑问,怎么那时候的采桑女,都穿得那么华丽精致呢?难道那时候的采桑,不是劳动,仅仅是一种消遣?纵观整个汉诗,还真是有可能。
就像现在的女人闲了喜欢逛街一样。
自然,曹植笔下的采桑女,不似《董娇娆》中采桑女的心不在焉,也不似《陌上桑》罗敷的笃定,她像一朵妖娆的花,美丽,又惆怅;憧憬,又迷茫。
这个美女是妖娆的。妖娆的女子在小路上采桑。
采桑在歧路。歧路,大路分出的小路。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也是这样一条小路。小路,更适合挥发隐喻的情感,更放松身心。
为了摘到上面的叶子,她不得不一只手将树的枝条拉下来,这一拉一摘一摇一晃,柔嫩的枝条开始摇曳,已经枯败的叶子,一片片落下来,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
女子径直举着手,够高处的枝条,宽大的袖子滑落,露出玉腕上的金镯子,光彩闪闪。
再看她的整体打扮,头上戴着金爵钗,腰里配着美玉。不光是腰身上,她的全身都挂满了美丽的珠子,有珊瑚,也有木难。
一阵风过,掀起她的裙子一角,纱裙摇曳成花。风过,裙子又落回原处。
光彩照人,秀色可餐,说的,就应该是这样的女子吧。
如此打扮的一个美丽女子,站在小路边上,两边是笔直的桑树,郁郁葱葱,枝条垂挂,也许是因为诗人描述的这个场面太寂静了,寂静到,只剩下风过桑枝,呵气如兰,凭空的让人茫然起来。
果然,气氛急转直下,这么美丽的女子,家世也良好,又出落得美丽,太多人羡慕。可是,就是没有人上门提亲,只好任岁月一再流逝,心思难定。
怎么能这样呢?心里难免有怨气,流露在脸上,便是几许落寞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