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你若答应,我明日便去皇宫请旨赐婚。”
谢惜玉心跳仿佛跳到了嗓子眼,殷红的唇微微启动,眼里水光浮动凝视他。
“我——”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黛翠的声音。
“翁大夫?没有殿下的允许,您不能进!”
谢惜玉神思骤然被打乱,听到翁大夫的名字顿觉惊喜,连忙从魏陵怀里下来,往屋外走去。
翁慎推开黛翠,径直往里走,看到谢惜玉时跑上前,慌张抓住她的手,颤声道:“玉儿,你不可以嫁给他!”
谢惜玉还没从见到翁大夫的惊喜中回过神,便听到一句话,不解问:“翁大夫在说什么?”
魏陵也从里间走了过来,听到翁大夫这句话,他脸色沉得能挤出水。
“他是桓王魏陵对不对?”翁慎紧张地问。
“没错。翁大夫到底想说什么?”
谢惜玉话音刚落,盛归平也追了进来,蓦然感觉一道凌厉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便只能老实交代。
“殿下,我也不知为何,本只是想去跟翁大夫好好探讨一下医术……”
结果途中,他为了套近乎,想要翁大夫更亲近他,方才用早膳时便时不时跟他讲近期京中的趣事。
讲到兴头上,又无意提起夏朝肃霄王入大邺的事,紧接又提了谢姑娘即将成为王府女主人的喜事。
哪想,这翁大夫听了后异常激动,怎么说也不听,直冲冲奔了景澄院。
魏陵没理盛归平,上下打量翁慎。
那夜他找到谢惜玉,并没有好好看一眼这个翁大夫,只当他是个颇有些能力的大夫罢了,今日一看,倒与寻常大夫略有不同。
整个人几乎瘦到了皮包骨的程度,皮肤白皙像是甚少见光,相貌略微深邃,细细看来不像大邺人。
“翁大夫?”见翁大夫一直没有说话,神色恐慌,谢惜玉心里紧张,握住了他的掌心。
“玉儿……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总之,总之你不能嫁给他。”
倘若沈东梵没有来大邺也就罢了,现在她的亲生父亲既已找来,谢惜玉迟早也会跟着生父回到夏朝。
魏陵冷笑讽刺:“本王还不知一个大夫也能做她的主了。”
翁慎顺着声音望过去,将谢惜玉护得紧紧的,回道:“回桓王殿下,草民的确不能做玉儿的主,但她的父亲和母亲可以。”
谢惜玉惊愕一瞬:“什么父亲?”
翁慎喉结微动,转而看向谢惜玉:“玉儿,我本想这样隐瞒你一辈子,可如今王爷他回来了,你不可能永远不见你的生父。”
魏陵一错不错紧盯谢惜玉的反应,见她听到生父二字,瞳仁微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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