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已经翻不起浪花的西边,罗马又开始在南边搞事。
又或者说,他们西边与南边是同时进行,只是南边现在才有机会。
“罗马皇帝最信任的策士之一,在策士内有着【暗黑阴谋家】的称号。
我非常讨厌。
这个人的策略风格。”
赛米拉米斯说到贺拉斯的时候,表现带着明显的厌恶。
“讨厌。
在我看来你的们的策略风格倒是非常相似啊。”
“就是因为相似,所以才格外讨厌。
啊。
你没听过同性相斥这种说法吗我们既是同行,手段也非常相似,所以他在我眼中常令人厌恶。”
“听你这么说,我觉得他大概也会对自己的吐槽你。”
不出意外,贺拉斯大概也跟卡这么吐槽过赛米拉米斯。
许多时候相似的两个人的并不是相融,而是会相互排斥。
正因为明白彼此心中都隐藏巨大的黑暗,所以才会下意识厌恶着黑暗的对方,也是在厌恶暗的自己。
“随他喜欢。
这么说,这次的事情是他搞出来的。
利用一位公主的死亡,引起两国之间的战争,同时一举解决不列颠与法兰西两国的威胁。
原来如此,确实有他的风格。
既然已经知道他的策略,我们好像得加强对这位…花瓶公主的保护。”
“花瓶公主”
“难道不是,至少从上午的朝会来看,这位公主除了。。。。。。。。好看根本没有其他的才能。
保护这种易碎的花瓶可是相当让人头痛的。
你准备派谁去”
“加雷斯。
不过并不是立即派人。”
“什么意思”
“相信我,不一会儿他们应该会主动派人过来请求我的保护。”
说到这里,路西菲尔的脸上浮现出自信的微笑。
“前提是,他们已经遇到过刺客。”
赛米拉米斯立即为路西菲尔补充着他预言的前提。
“他们呆在里的时间只有三天,我不觉得法兰西那边的人会这么沉得住气。
况且,之前朝会上那们公主的发言让我想到了一些在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