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屈阳送的两只白兔配了对,生下一窝小兔子,全养在如玉院子里,下人给打了个大木笼子,太阳暖的时候就搬出来晒日头。
如玉回去的时候,萧谨弋正站在笼子前,拎着兔子耳朵端详。
“在看什么?”如玉凑上前问。
“你说,这兔子是炙烤好吃,还是炖汤更为鲜美?”
萧谨弋语出惊人,吓得如玉赶紧夺过兔子:“你好残忍,它们还这么小……”
“小才嫩,”萧谨弋弯下腰,对着小兔子龇牙,“要不就生炙吧,刚好后院架了火,一只两只……足够吃顿饱的。”
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萧谨弋的恶意,小兔子在如玉手里瑟瑟发抖,如玉安抚的摸了摸,无奈解释:“我不过就是同他说几句话便回来了,何苦拿兔子撒气……”
又指了指沈乙:“不信你问沈乙,他全程都在的。”
沈乙点头如捣蒜。
萧谨弋一个眼刀扫过来,沈乙立时锁缩了头。
“咱们进屋说好不好?外头冷嗖嗖的。”如玉把兔子交给立夏,推着萧谨弋进屋。
萧谨弋早看这些兔子不顺眼,还一直嚷嚷着要烤了吃。
如玉给立夏使了个眼色,赶紧进进了内室。
“好冷”,如玉搓了搓手心,看了眼萧谨弋,毫不客气的把一双冰凉的手塞进男人手心,嘴上讨好的笑,“夫君给我暖。”
“冷着,活该。”萧谨弋虽嘴上这么说,到底没把如玉的手丢出去,反而紧紧包住了。
如玉感受着男人掌心的温暖,冲他嘿嘿笑。
萧谨弋颇有几分无奈:“焉如玉,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经嫁人了?”
“我知道,嫁给你了嘛,我是你的人。”如玉专捡男人爱听的说。
果然萧谨弋面色稍霁:“那你知不知道,为人妇者私底下去见别的男人,要受什么罚?”
“我哪里有私见嘛”如玉扁了扁嘴,“分明是光明正大的去,沈乙和立夏都能为我作证。”
“你这个……”萧谨弋手上使力,狠狠捏了如玉掌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