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没有?”一个胖修女端着碗问江帆。
“什么想清楚了?上帝不允许你们赶走邱神父,更不能让你们把邱神父用狗链拴起来。”江帆说。
江帆说完背着手出了饭堂。
我跟了出去。
“你看看,这些修女真不是省油的灯。”江帆说。“杀人犯,上帝都能原谅,邱神父只是耍流氓而已。”
“你现在跟邱神父穿一条裤子了?”
江帆拍了拍皮包,“向东,去教堂里说话。”
进了教堂后,江帆拉开包,给我看里面的钱。
“这哪来的钱?”我问。
“香火钱,不不,香火钱是庙里的说法,基督教是叫慕道什么的,慕道?哎,总之就是教徒捐款的钱。”
“有多少?”
“八千多块钱。”江帆说,“这是一个月的,去掉开支剩下的。”
“不少啊,生意可以啊。”
“差远了,不如庙里,和尚那里挣钱多。”江帆说。“和尚都开宝马奔驰了。”
“那你可以去庙里。”
“没关系去不了,哎,说正事了,欧亚蕾那姑娘你打算怎么办?”江帆说。
“怎么办?什么意思?”
“她对你有意思了,她钟意您了。”江帆说。
“你怎么知道她对我有意思?”
“我什么人?我今天当面问过她,我问,你喜欢刘向东吗?”江帆眨着眼。“你猜,她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她什么都没说。”江帆歪了一下嘴。
“我草,你有病啊。”
“向东,您老人家能不能对老师尊重一点。”江帆捏着手指,“哪怕是那么一点点一丝丝的尊重。”
“你说话绕来绕去的。”
“她什么都没说,但是,但是她脸红了。”江帆说。“脸红明白了吗?”
“就这?”
“就这。”
“跳舞的事,怎么弄?”我说。
“她从舞蹈教室回来后,哭得一塌糊涂,她以为你不跟她跳舞了,要跟阿芳跳舞,我回来就做了她的思想工作,现在她在后院正练舞呢,玩命的练,向东,她的上帝已经私奔了,你现在就是她的上帝。”
“去后院看看。”我说。
到了后院,欧娅蕾果然在练舞。
“你看看她那胸,跳起舞来,一颤一颤的,白白嫩嫩,早点下手吧。”江帆晃动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