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睡衣给她穿好,温厚的手掌揉着她的后颈。
知道了,正好老师也回来了,我们去复诊一下,再开一点药。
周蔚掀了一下眼皮,神色淡淡,你为什么不能给我看?你是庸医吗?
周而立没回答她。
周蔚接着说:我要一个月的量。
周而立皱了皱眉,你要那么多干嘛?
他脸色不佳,目光盯着周蔚。
周蔚当然不可能说,因为不想找他做爱所以才开那么多的。
这个破办法还是自己搞出来的。
现在这样说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和你有什么关系?
周而立把人翻了个人,压了上去。两个人面对面,鼻尖贴着鼻尖。
他又问了一遍,你要那么多,要干嘛?
周蔚从来没把周而立放在眼里,语气不屑,关你屁啊!你有病啊!
话没说完,周而立分开了她的双腿,拇指在柔嫩的肉壁剐蹭了几下,随后重重弹上凸起的阴蒂。
穴口迅速分泌出来一股蜜液,浸湿了指节,他立马屈指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不断搅弄着。
滚!我现在不想做了!
周蔚挣扎踢着腿。
热烘烘的媚肉倒是没她上面的嘴那么硬,紧紧吸着两根指节,越紧他搅弄的越厉害,终于她呜咽叫了几声,穴口紧紧一夹,热液浇了下来,洇湿了床单。
身下的人高潮来的快,穴肉还依依不舍含着指节分明的手指,她却爽完了不认人,扭过头咬着下唇,不看他。
周而立遇上周蔚总是容易被她一而再再而三挑起怒火。
已经高潮过一次,他顺利的插了进去,紧致的小穴在高潮的余韵里一缩一缩,一下被撑满快感又盈满了起来。
周蔚难耐的吟叫出声,十指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粗长的阴茎在身下快速律动,插入时媚肉的褶皱被撑平,抽出时又紧紧追随着它。
要是周蔚上面的嘴和她下面的嘴一样热乎乎又粘人就好了。
这样想着,周而立动作肏得越来越狠。
静谧的早间,少女的睡衣被堆叠在胸前,身上匍匐着的男人,把她胸前的娇蕊吸吮到红肿晶亮,肉体啪啪伴着水声不绝于耳。
你他妈嗯慢点啊嗯周而立很少肏得那么狠,周蔚几乎受不住他今天早上那么勇猛,小腹紧紧绞着,快感就跟气球一样越鼓越大,啪地一下炸开了。
她全身颤抖,交合处的蜜液一股接着一股,流不完一样。
周而立也爽,又大肆的操干起来。硕大的阴茎只逼宫颈口,那狭窄、无人造访的地方。
快感夹杂着疼麻。
要不是她的腿被按着,她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
过往的性爱体验,都是以周蔚的为主的主导,周而立永远是体贴和小意温柔,遵循着周蔚想法,说停就停,说做就做。
而今天他跟换了一个人一样,恨不得把她肏死在这里。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这时,周蔚忽然笑了,声音透着情欲的沙哑,怎么?你怕我把药全吞了自杀?
她窝在床上懒懒地笑了,脸上还带着淫艳的绯丽。
她不是没有前科。
周而立眼神一下沉了下去,只要她想什么办法她都有。
他整个人的温驯收了起来,下体直接冲进了那狭窄的幽处,两人连接处密不可分。他却露出了沉厉的冷峻,大掌捏着她过分削尖的下颌,沉声道:告诉我,你不会那样做。
好凉好凉好凉~猪猪~俺滴宝们!提前更了!所以明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