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应了一声,随后使出了自己在秋名山苦练多年的绝技,在叶姝冲上来之际,瞬间如同一只灵活的长蛇与她擦肩而过,滋溜一下就没了踪影。
原本气势汹汹地叶姝呆愣了三秒,随即反应过来,立即转身看去。
那辆“可疑”的黑色轿车早已逃之夭夭,连影子也没找到,徒留下一屁股的汽车尾气让她摸不着头脑。
“原来那不是偷狗贼,看来是我想差了,你说是不是?大宝。”
叶姝不好意思地将手中的树枝和砖头放了回去,随后摸了摸叶大宝的小脑袋,将手上的灰尘擦拭干净。
抹叶大宝布:嘤嘤嘤……
经过这么一遭,叶姝的酒劲也消散了大半,她牵着左摇右摆的叶大宝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新家。
另一头,与叶姝擦肩而过的靳言转身透过车窗看向那个牵着狗的女孩儿,原本波澜不惊的内心突然泛起了一丝丝涟漪。
当了二十多年的单身狗,成天与工作为伴,他突然觉得有些枯燥乏味,想要换一个新的生活方式了。
想到这儿,靳言便给自己的秘书长发个消息,将自己近期的工作任务科学调配一下,尽量空出更多的时间来。
结果这消息发出去没多久,父亲靳东山就打来了电话。
“儿砸,怎么想着休息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准备和工作结婚了。”
靳东山调侃了几句后便在媳妇儿的眼神示意下对着儿子靳言说道:
“你妈最近托朋友准备给你介绍几个相亲对象,到时候就发在“相亲相爱一家人”的那个微信群里头。
你有空点进去瞅两眼,认认人,免得相亲的时候连人小姑娘是什么样儿都不知道。”
靳言一听老父亲要让自己去相亲,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
“爸,公司里的事情很多。我最近还有一个项目没有完成,抽
不出时间。”
“我信你个鬼,刚刚你不是让公司的秘书减少工作量,准备好好休息吗?这相亲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靳东山对自个儿的儿子哪儿哪儿都满意,除了个人问题。
他这儿子实在是呆得跟个木头似的,都工作好几年了,奔三的年纪吗,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谈过,整天一心扑在工作上头,身边的秘书也全都是男的。
靳东山心中暗暗想道: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这儿子究竟是弯的还是直的就说不清楚了。”
“爸,相亲就不必了。”
靳言再三拒绝,匆匆挂断了电话。
在他心中除了工作之外就只有那个牵着小黑狗的姑娘,如今他连女孩儿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都没打听清楚,哪里肯去参加劳什子相亲。
“嘟嘟~”手机被突兀地挂断,靳东山随口骂了一句:
“臭小子,都敢挂他爸的电话了,胆儿肥了不少啊!”
“阿言怎么说?他同意了没?我可跟你说,这次给阿言介绍的相亲对象都是我那些好闺蜜的女儿。
随便一个挑出来都是长相漂亮,国外名牌大学毕业,也不知道咱家阿言喜欢的是哪种类型的?”
靳言的母亲方梅坐在自家别墅大阳台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一大叠女孩子的靓照,一张一张地看过去。
她时不时地夸夸这个又夸夸那个,总感觉这个不错那个也很好一时之间挑花了眼,很不得直接将这些优秀的女孩子全部收入囊中。
“别跟我提那臭小子了,他不肯去相亲还用公司忙这种理由打发我。
哼,老子当年在西山买煤矿闯荡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呢。”
靳东山没好气地嘟囔了两句,他越想越生气,直接坐到媳妇儿边上将其刚刚泡好的花茶一饮而尽。
“咕噜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