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司礼一心只关心诗暖的身子如何了。
时间长短于他而言,算不得什么。
一个数字,比不上他的妻子重要。
“老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用不用我再去把医生请来看一下?”
诗暖无力的摇了下头:“不用了,司礼,你扶我坐起来吧。”
“好。”
温司礼用身体当枕头给她枕,让诗暖靠着自己来坐。
怕她刚醒会累,慢慢将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肩上,紧紧搂在怀里抱着。
“老婆,这个姿势可以吧?”他问。
诗暖轻“嗯”了声,又说:“司礼,这些天你没去公司吗?我看你衣服没有换。”
温司礼没打算隐瞒,直接说:“老婆,公司我就去了一天,后面的便没再去了。”
继而,又和她解释着:“老婆,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才没去的,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要是不照顾你,也没办法。”
“但是,我还是有工作的,偶尔会去开个小会,签个合同,挣钱这条道路是不会断的,绝不会让老婆的账户里没有钱。”
听完他的后半句,诗暖没忍住笑了出来。
捂着嘴偷摸着笑。
不知为何,明明昏睡了几天,可身体却没有任何不适。
精神气还算好的,力气倒是没多大的变化,说话时,也没感觉到很累,和没昏迷前,状态差不了多少。
诗暖扭头看他,说着:“司礼,我已经好了,你今天就回公司去吧。”
温司礼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在家里,怕又昏了过去。
他关心说:“老婆,这不用急的,你的身子更重要,我还是留下来多照顾你几天比较好。”
看他执意如此,诗暖不想多说什么了。
估计,又是想着借这个机会,在家里照看自己,不让自己操劳。
昏迷这几天,怕不都是这样过来的。
又过去了三天。
诗暖总算是下了床,她穿上鞋子踩在地板上,都快有点不适应了。
那些天,温司礼一直在照顾,看着她,什么活都不让干。
洗漱,擦脸,吃饭,就连中午那会做好饭送到公司去,她一件都没法做。
只能躺在床上,等着温司礼来服务自己。
但凡她想要下床做点什么,温司礼立马拦住了她。
特意交代说:“老婆,有什么要做的,你吩咐我就好了,我替你做”。
走进洗手间里面,诗暖刚挤好牙膏。
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老婆,我来了。”
推开门却不见诗暖的身影。
温司礼吓得差点把饭菜打翻了。
冷静过后,他把托盘往桌上放,开始各个角落找。
床底下,没人,沙发那里,没人,阳台上,也没人。
正当他要去洗手间,诗暖从里面走了出来。
温司礼着急的模样:“老婆,你怎么下床了?怎么还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