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开门却无果,明显是被从外面施加了让门窗无法被打开的固定(上锁)的魔法,这让惠惠只能重新回到床上,不过这回倒是躲在了床边,还划分了条三八线禁止逾越,嘴里还在不停抱怨:“。。。。。。妈妈也真是的!就这么希望把女儿嫁出去吗?竟然把女儿和男人关在一起!”
“。。。。。我们这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事到如今你还介意什么?”
“以前你是和御行一起睡?我是和圭一起睡的啊!”
“但我们是划分御行和圭的分界,中间只隔着一层窗帘吧?要说距离上的问题,其实和在同一张床铺上没有区别吧?”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安洛对于唯唯的行为还是相当无语的,毕竟这种所作所为绝对是相当有问题的吧?
就算根据女儿所言,是个关系很好的人,但就算这样哪有母亲会强行让女儿和男人睡在同一床被褥里的?这行为再怎么说也太过奇怪了吧?果然是红魔族怪人多,大都会从常规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思维方式有异于常人?
脑袋里虽然是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可也不好在别人面前说对方母亲的不是,他只能在一旁惠惠安静下来,侧躺着盯着自己时转移话题道:“说起来,你在过去接受契约的时候,你家应该就已经领了一笔钱才是,为什么现在是这个样子?”
“这个嘛,应该是那笔钱先被爸爸发现,然后在妈妈进行管束之前,就已经为了制作奇怪的魔道具花光了吧?毕竟爸爸花钱相当厉害啊。。。。。如果不是妈妈管着早就连比稀饭还稀的汤水都没有,我和小米也早早的就饿死了吧?”
就算没有看见飘三郎实际花钱的样子,但对于父亲早就熟悉到不行的惠惠,倒是十分轻易就猜到了,明明才获得一笔不小的钱,现在家里却又恢复到老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倒是安洛更深刻的明白了,唯唯所说的惠惠很像飘三郎的话里,究竟是那些地方像。
“。。。。。从做事情完全不考虑后果,连家人吃米饭都吃不上,却还想继续烧钱和在奇怪的地方偏执这一点上看,你果然是你爸的亲女儿。”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很好!现在给我起来!我今天就。。。。。。”
惠惠猛地坐了起来,就抓着安洛的衣服打算将他从被窝里拖出来,可安洛却是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给重新按了下去并顺手重新盖好被掀开的被子:“大晚上的就别闹了,这么冷的天你就不能消停一点吗?真的是。。。。。。”
“还不是你在气我!”被按回床上的惠惠,再度侧躺着盯着他,龇牙咧嘴的看上去似乎随时会给他咬上一口。
但安洛却面朝的天花板完全不理她,甚至闭上了眼睛就打算睡觉,令她盯了好一会儿后,感觉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似的,没有太久还是放弃了这行为,仰躺着对天花板小声抱怨:“。。。。。就算我妈把门锁了,你绝对也能出的去吧?”
“确实是这样的。”
“那为什么要在这?”
“反正你也不是真心抗拒,大晚上的我也懒得折腾了,将就着便宜你、陪你睡一觉吧。”
这一副你赚大了的语气,让一直在忍着不动手的惠惠,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就干脆的扑了上去,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你属狗的吗?快松口,挺疼的。”安洛头也不回甚至懒得动弹的,用有气无力的声音呵斥惠惠,惠惠却是完全不松口,含糊不清的道:“是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正常你不应该和我吵的吗?”
“只是吵架无法宣泄我的不满,而离开被窝拉你去打架又太冷,还一定打不过,所以折中一下!”
第十七章将魔王军女神欺负到哭
面对惠惠咬着自己,含糊不清的发泄不满的言语,吸入了魔药后强行挺了这么长时间,精神不太好的安洛为了可以睡觉干脆便投降了:“好吧好吧,算是我不对,我道歉,我错了,快松嘴睡觉吧,我也挺困的。”
“。。。。。明白错就好。”
简单就投降了让惠惠感觉有些没意思,可终究还是松开嘴放过了他,翻了个身仰躺着望着天花板。
在相对最初已经称得上很近的位置上,挨着在安洛边上的惠惠,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像是要将负面情绪发泄掉一样,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后,犹豫了一下便抓住了他的手。
“——好冷!”
本已经差不多要睡着的安洛,一下让紧握着他的冰冷小手,冻的惊醒过来、忍不住抱怨:“我都道歉了为什么还这样?”
“这是美少女的奖赏!说到底还不是你害我跑到外面,手才变冷的?你有义务帮我暖手!”
“美少女。。。。。忽略年龄确实也算啦,嘛,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