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这小模样,和你母亲那块老肉一点都不一样,说实在的,你妈那种货色,要不是时下不太景气,我是不会买的,实在是这十里八荒的也没个像样的馆子……不过你就不一样了。”
财主捏了捏河生的脸蛋,扯动了一下泛着油光的嘴角,不怀好意地笑了:“若是你今日表现得好些,我可以考虑给你个名分,你说好不好?”
河生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给财主脱下鞋子,随后回身走到一个柜子前,将鞋子放下。
财主对于河生的无视有点不满意,不过量她一个丫头片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她今天就是反悔,他也有办法让她绝对走不出这个屋子。
“过来,给我脱衣服。”
财主看着河生。
河生一动不动地站在柜子前。
财主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走到她身后。
“你喜欢在这里干?好,那我就……”
财主的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一个花瓶直接砸开了瓢。
财主倒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
河生手一松,花瓶落在地上。
碎了。
闻声急忙赶来的河生母亲见状,狠狠地打了河生一巴掌。
“为什么!就为了你的贞洁吗?”
“你知道这会给我们母女俩带来多大的祸事!”
母亲近乎崩溃地大吼着。
河生脸上一片红肿,但她没有哭也没有闹。
“不,不是……”她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话,随后泛红的双眼缓缓看向母亲,“他侮辱了你。”
她日复一日看着那个男人在这个家里进进出出。
日复一日地听着街头巷尾的辱骂非议。
日复一日地试图忘记自己所爱的母亲被他人胯下凌辱的事实。
日复一日地低下头颅,假装一切从未发生过。
“我想杀他很久了。”
河生平静的语气中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和恨意,花瓶的碎片被死死攥在手心,视线看向地上的尸体,尽管她沾上鲜血的手还在颤抖。
“如果重新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杀掉他。”
她敬爱自己的母亲,无论她在外人的眼里有多么不堪。
她的母亲没再说什么。
她们二人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将富商的尸体埋了起来。
夜深人静的树林传出蝉鸣。
一个醉汉拿着酒壶摇摇晃晃地在林间走着,看到了两个女人似乎在埋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