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口而出:“牛一日能耕八亩地,主子便不会只让它耕七亩。”
如今的情形,可不是靠迎合他能解决的。
他恨不得我什么苦头都能吃,夜里再心甘情愿的伺候他。
为了秦芳若掌掴我,便是逼我忍,忍了一回,必有下一回。
可我若真吃不了这苦,我病了,罢工了,他又会往后退一步。
红豆顿了顿,“我不明白。”
“睡吧。”
我不愿再多说。
……
秦芳若派人来提了好多次。
既然红豆成了侍妾,合该住西院去,后院里再添人也是往那儿住的,不该与我挤在一块儿。
但我以红豆要养伤的缘由,把人强行留下,她也没辙。
红豆养好伤,性子比从前畏缩许多,不大敢出门,去个膳房都不敢。
除非我出门走走,她才紧跟着一同出去,与我寸步不离。
大年将至,府上越来越热闹。
一大早听说萧律陪着秦芳若寺庙里敬香去了,我便拉着红豆去园子里走走。
两人都不在,逛个园子也清净。
倒霉的是,居然和太子遇了个正着。
我当即规规矩矩的行了礼,便拉着红豆一同告退。
奇了怪了,太子怎么偏偏喜欢挑萧律不在的日子过来,外头侍卫还不敢拦他,只能任由他来去自如。
“阿月。”
萧瑾疏叫住我。
我再次行礼,颔首道:
“太子殿下,平王殿下同王妃去寺庙祈福了。”
要找人赶紧去寺庙吧你,要么就改日。
“孤不找他们,”萧瑾疏说,“阿月,孤是想说那日之事,并非你想得那样。”
红豆惊愕看我一眼。
太子唤我这样亲昵,任凭谁听了都会困惑。